“我备的吧……”
管家怕是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您?您备的?那……那嫁衣也是您备的……?咱夜家可是要有女主人了?”
“管家。”
“在。”
“你真不记得这住的人了?”
“啊……?家主这话,小的不明白啊……难道这住的人,小的见过?”
“我也不记得她了……”
“啊……?家主……这小的更是不明白你的话了……”
“你先下去吧,我在这呆会儿,晚些时候你命人来打扫打扫,所有东西都原位搁着。”
“是。”
夜占呈环着看起来,无故的笑起自己来。
呵,夜占呈啊夜占呈,你竟喜欢到给她备如此多裙衫吗,人家长得再是好看,怕是更季也换不完吧?
这属院是娘住的院子都舍得腾出来给她?
还心悦到要娶她?
不是信誓旦旦的不近女色吗?
怎么好上的,你倒是给我记起来啊……
夜占呈坐在床榻之上凝神想了会,
故而……
那日的红绸花布是为大婚备的,那成亲的日子应该便是他白庭王找来质问我那日了,怪不得他那日非要问我是何日,对我去找月儿如此不满,可那这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那日的两盏有毒的茶盏,难道……
难道是我与她的?
可为何我们要在大婚前一日一同赴死?
又为何都活了?
而她记得我,我却不记得她了?
不仅我不记得,我夜家的人都不记得,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一下子有如此多如此多的问题如线团一般揉搓乱绕在他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