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有点欣喜。
起码,刚才以为自己之前只是喜欢他的容貌,看来是她的人。
他移开了厢房的木门,第一眼便先扫到了塌边的墙上……
“是那副画!”
他走上前,对着眼前的画有些出神,这细腻的画工,
正如她所说……她在池中,我在池边,
“我怀中踹着的是……酒壶……我竟在边上替她暖酒……”
这暧昧暖意的画幅,因那颗飘零着花瓣的腊梅,尤是看着如近在眼前一般,
画中两人对视的笑着……
这意境怕不是梦中最奢望的吧,我竟真的遇到了如此爱的一个人吗……
而我,却将她忘了,那日她哭的那般心碎……
该是多难过……
“她说的都合上了,只是若记忆没了,身体又怎会不一样,那她说的疤呢……”
夜占呈摸着自己手臂处,虽然会疼,
可疤痕却如何消失的……
这些都太怪异了。
疤,疤没有了,记忆,记忆没有了,画上的景如此情浓意厚……这样的女子自己怎么能忘……
“我该去问她,问个清楚……
“若真有什么隐情,又有什么理由不该一起去解决……
不该让她独自……承受着苦楚!”
只是夜占呈才想起来,他都没有问上她一句,该去哪找她……
夜占呈转而一笑,
“没事,看起来她执着于抓黑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