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还没说同不同意,刘成国先一口咬定不答应,嫌一百块太少了,打发要饭的都不够。
正好陈大也不乐意,两下直接闹僵了。
这年头对打个架这种事管制的没有那么严,顶多就帮着调解,如果调解不好就双方各现能耐。
刘成国在陈大工地的活也不干了,天天一大早就跑去陈大的工地闹事。
陈大把伙同刘成国在他工地偷钢筋的人买通后,带到刘成国面前,刘成国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任何时候都是有钱好办事。他刘成国一没钱,二没人脉,三没名声,想跟混的有头有脸的陈大作对,还差点远。
然而,事情闹到了这一步,也成为最后悲剧的导火线。
刘成国在陈大这里没落着好处,于是就打电话给丈母娘抱怨,却不想,从丈母娘口中得知陈大并不是二梅子什么远方哥哥,而是同村的邻居。
得知这个消息,刘成国开始怀疑陈大和二梅子之间的关系。紧紧只是同村的老乡,陈大用得着对她这么好?
又是每天送各种早饭,又是各种水果营养品,还隔三差五去看她。说什么不把他抓进派出所,也都是看二梅子的面子。
刘成国越想越不对劲,这日一个人喝了闷酒,半夜三更回到家,逮着二梅子就各种蹂躏。
二梅子现在很反感跟他做那种事,所以拼死跟他反抗。
“你个荡妇,现在有老相好满足你,不想让老子碰了是不是?老子告诉你,你他娘的一天是老子的媳妇,老子就有权睡你!”
“刘成国,你发什么酒疯!”二梅子用膝盖抵在他们中间,“我张二梅自打嫁你就没做过对不住你的事,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她娘的还有脸说?”刘成国挥手给她一个耳光,“你要是没背着老子跟陈大睡觉,你她娘为啥不敢承认他是你同村老乡,却说他是你什么远房的哥哥。你她娘就是做贼心虚。”
二梅子惊骇,心里确实是心虚的,“同村老乡怎么了?同村老乡就不能是哥哥嘛?”
“哥哥?”刘成国冷哼,“我看是情哥哥还差不多吧?”
“你……”二梅子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不知道刘成国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显然已经误会了。
二梅子一直担心她跟陈大的事被刘成国知道,所以她一再叮嘱陈大少来她这边,陈大给她安排的工作她也拒绝了,就是担心这茬。
她倒不是做贼心虚,而是刘成国这个人小肚鸡肠,还死不要脸,要是被他缠上了,就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刘成国,你不要在这里发酒疯。我跟陈大虽然不是兄妹,但是从小到大他都把我当妹妹看待,而且人家的媳妇是城里人,长得比我好看,还有钱,他又怎么可能会看的上我?”二梅子说道。
“这世上有几个能比你长得难看的?当初要不是老子瞎了眼,倒贴钱给老子,老子都不要。”
这话已经不是二梅子第一次听了,如今听多了也习惯了。她趁他不备,使劲把他推倒在床上,赶紧从床上跳下来逃出了房间。
“臭婊子,居然还敢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刘成国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