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叶与云春为她而死后,兰潇潇再也没有要过暗卫了,云秀与云丽都是死卫,她们不愿意出嫁,就一直守在福哥与福妹的身边。
听到主母一听,云秀立即跑了出来:“夫人,刚才二少爷与众位小少爷在一起玩呢,这一会会不会跑去后院鸡棚看小鸡去了?”
面对小儿子对鸡的热情,兰潇潇想起来就牙痛,当时看到福宝长出了十八个脚趾头时,她终于知道明明她肚子里两个,后来跑出来了三个,因为那是九宝来了!
只是当了儿子的九宝,根本与以前一样,三岁起就爱上了喂鸡、四岁起就爱上了离家出走、一拿书就睡觉、一见刀就眼亮,真是让她头痛得想哭。
六年前他们一家去了江阳府呆了整整两年,她终于种出了那个世界的杂交水稻,实现了亩产千斤的梦想,可把个福宝培养成了个野孩子,三五天就跑得不见踪影。
听说去鱼塘了,兰潇潇放心了些,那熊孩纸可说了,今日他也要去跟哥哥骑马游街!
这可不行,这是正事不是玩闹,兰潇潇绝对不会让他正事小事不分。
放心了,她就安心的去忙了。
巳时正,吉时到了,全福夫人、赞者都入位了,司仪也唱起了赞歌。
“圣旨到!定国公、盛德皇姑、福仪郡主请接旨!”
这一下,厅中一片安静。
静公公一脸笑意上前:“盛德皇姑,咱家给您道喜了!”
兰潇潇立即请他入坐:“静公公,同喜同喜!”
香案摆好,三人伏地,静公公从一边的小太监手里拿出第一封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永康九年第三届恩科京城才子路骁高中榜首状元,及第特此诏示天下举国同庆!永康九年钦此!”
静公公是太上皇君的贴身太临,侍候了太上皇君十年,新皇登基后特地向太上皇君要来,如今呆在身边已近十年。
他的声音非常动听,他的口齿非常清楚,纵是如此兰潇潇对这咀文嚼字的圣旨还是觉得别扭。
第一封儿子中了状元、第二封皇上赐下玉如意恭贺福妹及笄、第三封……陆至煊跳了起来:“静公公,您是不是弄错了?臣与皇上有约,小女不足十六岁不嫁!小女今日才及笄,下个月就出嫁?太过份了!”
静公公呵呵一笑:“陆大人,皇上说了,国公爷有盛德皇姑、福珠、福玉三位福人相陪比他幸福多了。他不会跟岳父大人抢岳母、抢弟弟妹妹,只求国公爷怜悯!”
什么叫不跟他抢人?
这十年,长子、长女在宫中长大,这才接回不过三个月,这叫不抢人吗?
陪伴长子长女的时间本来就短,如今天下大定、国库丰足、边关兵强马壮武器先进,他们夫妻她不容易安定下来想与长子长女多处处,这倒好!
陆至煊一脸愤然:“妹妹才十五岁,嫁什么嫁!这么小,人都没长大,嫁不了!”
静公公笑得更甜了:“皇上说了,盛德皇姑生郡王与郡主的时候是十六岁!皇上会好好关心皇后,请国公爷不必担心!求国公爷怜悯!请国公爷接旨!”
静公公一开口,身边十来个小太监顿时就成了传话筒:“求国公爷怜悯!请国公爷接旨!”
“求国公爷怜悯!请国公爷接旨!”
“求国公爷怜悯!请国公爷接旨!”
“求国公爷怜悯!请国公爷接旨!”
“闭嘴!”
眼见某人要跳了,兰潇潇笑嘻嘻的接过圣旨放进陆至煊怀里:“夫君,咱家福妹还没及笄呢,你急啥呀!这不,吉时都担搁了!要不,明年再办?”
静公公一听扑通跪地,他一跪身后的小太监跪了一地,齐呼:“求盛德皇姑怜悯!求盛德皇姑怜悯!求盛德皇姑怜悯!”
就在这时,门外一声:“求皇姑、姑父怜悯!琮儿这厢有礼了!”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