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清出去回话,徐福一点都不意外。
院子还是换了,但上官孜彦也还是不见徐舒月。
徐舒月不死心,继续住着。
“你说有很多人在暗中保护那个丫头?”
徐福应:“是的,夫人。看起来,不是简单的人。夫人,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公子参加科举在即,眼下最重要的是公子可以顺利高中。”
徐舒月默了默,点头,“好吧!不过,你得亲自看着涛儿,别让他与那丫头有什么交集。如果真有交集,你还得查查这丫头的底细。”
“好的,夫人。”
其实,徐舒月不说,徐福也会暗中让人去调查墨倾城的底细。徐舒月不知云嵛的身份,他却知自己当年情急之下,以桃代李了。
这个姑娘会不会与云嵛认识呢?
以前的故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得更小心了。还要试探一下云嵛是不是仍旧没有记忆,是不是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否则,他输不起!
徐舒月也接受不了这个真相。
当年,他一直追到青城,调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上官滔的下落。惊风带着上官滔离开,杳无音讯。
徐舒月受了几重重击,一蹶不振。
徐福心疼,便把年纪相仿,又失去记忆的云嵛带到了徐舒月面前,从此,云嵛就代替了上官滔,更名为徐涛。
徐舒月对云嵛的管教很严厉,稍有不合她意,或是达不到她的要求,云嵛就会被责打。徐舒月会一边打,一边让他记住他活着的使命。
三天后,墨倾城下山。
也成功的甩掉了徐福派出来的小尾巴,并给徐福带了回话,一点小小回礼。徐福气得满面铁青,压根就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小丫头收拾了。
这真让他憋屈不已。
徐舒月不离开,甚至还天天没事找事。不知怎么的,她打听到了主持住的地方,直接让人搬了桌椅在摆在院子里。
上官孜彦在禅房里鼓木鱼,念经文。
她在外面抄经书,诵经书。
一副你不见我,我就纠缠到底的架势。
随清端着斋饭进了禅房,一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
“主持,这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啊。主持不见,外面那女施主就不放弃,她天天这样纠缠着,大家都不方便啊。主持,你是不是?”
随风上官孜彦敲着木鱼的手停了下来,沉默。
随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不见,只会让徐舒月一直纠缠,见了,或许,她才会离开。
随风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让她进来吧,开门,煮茶。”
“是,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