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做的!”
“好了!”秦夫人打断两人的争吵:“你们当时怎么会一起在亭上的?当时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锦儿说:“我们上亭时,她们两人已在亭上了,我们四人看完阿奴出门后,就一起下亭,当时她们两人在后面,我们在前面,本来走得好好的,她们如果不推咱小姐的话,咱小姐是绝不会摔下去的。”
“我没有推她!”
云海:“锦儿,你是亲眼所见明珠推了明敏吗?”
“我虽没有亲眼见到她们出手,但是我真的是感到有一股力把咱小姐推下去的。”锦儿说。
“那就是空口无凭,含血喷人了!”净慈说。
“她没有推的话,我们走得好好的,怎会忽的摔下去?”
“这我怎么知道!”明珠说。
“后面真的有一股大力推过来,我们才摔下去的!”锦儿说。
云海又头疼又伤心,这武王说得真的没错,这女人多了,真是麻烦得很。
“你们在亭上有起什么冲突吗?”
“没有,除了打下招呼,我们话都没多说一句的。”锦儿说。
“无缘无故的,明珠为什么要推明敏呢?”云海问。
“她心肠恶毒啊,她嫉妒啊!”锦儿不忿地说:“她的孩子刚没了,咱小姐就有了孩子,她心中怨恨嫉妒,就推咱小姐了。”
“你胡说!我没有。”明珠哭道:“云海哥哥,我真的没有推她啊。”
“明珠有多爱孩子,你们都是知道的,她有多爱云海,不用我说,你们也是知道的,她是不会伤害孩子,更不会伤害云海的孩子的,这个丫头自己照顾主子不周,却无凭无据就把罪名安到别人身上,实在可恶!”净慈说。
“我没有污蔑她。”锦儿说:“我们当时真的走的好好的,她不推小姐的话小姐是不会摔下去的,她摔得力很大,我都拉不住,跟着滚了下去。”
“我们真的没有推她!”晚霞也说。
“若仅凭猜测就定人罪的话,那这世上罪人多了!”净慈说:“女人大多血气不足,站久了或坐久了,都亦晕眩,敏儿身体本来就弱,站在亭上那么久,很容易就突然晕眩摔倒,之前我们明珠就是类似的情况晕倒的啊。”
“夫人。”九婶进来说:“查过了,小姐晕倒时,是花农在花园内,奴婢问过他,他看到了当时的情况,要让他进来吧。”
花农,是秦府打理花草的,他的名字叫花农。
“让他进来。”秦夫人说。
花农进来向主人见过礼。
秦夫人问:“把你看到的如实说出来吧。”
花农:“回诸主子,小的当时到花园中把几盆花搬回花棚内的,一开,我看到两位少夫人在亭上,我也没什么在意,只搬我的花,搬了几趟后,我忽听到一声惊呼,抬头一看,就看到少夫人和锦儿滚到地上了,而少小夫人在半阶上,伸着手。”
“这次有证据了吧!我没有血口喷人了吧!”锦儿气愤地说:“姚明珠,真是老天有眼,你作恶的手还没得及缩回去就被花伯看到了!”
“我没有!我伸手,是因为我看到她摔下去,我想拉住她。”
“拉我们小姐一把?哼!真是开玩笑,你看到我们小姐摔了,不赶上来踩上一脚就已算你大发善心,还拉我们小姐?谁信啊!”
“我真的没有推她!”明珠大叫,她忽的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看到的,不代表那就是真相。”净慈说:明珠伸手,不是只有一个可能,有可是推她,也有可能是要拉她,而明珠那么爱”
“看到的,不代表那就是真相这话”别人听起来怪怪的,但这话中净慈所要表达之义,让其感触极深,她当初就是利用,别人看到的来污蔑有常以达到给自己脱罪的目的。
别人看到她拉有常,所以,姚家告她推有常落崖的罪名不成立。
“收起你的巧舌如簧!”秦夫人不待她把话完,就怒道:“汪净慈,我跟你们说过,你们母女若从此安分守已,我秦家必会善待你们,但你们现在却死性不改,竟敢谋害我的嫡孙!你们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这次,我秦家绝不再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