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拓说:“回来得正好。元翔,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乔小麦,是他把爹的脚痛给治好了,神医啊!小麦,这是犬儿元翔。”
乔小麦和郑元翔互相行了礼,然后元翔在乔小麦身边的座位上坐下。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山上跑的,都有,看得乔小麦只乍舌。富豪的生活真是太奢华了,仅仅这一桌菜,恐怕够普通人家半年的伙食开支了。
不过,如果每天都是这样丰盛的菜肴,郑拓的痛风症想要断根,恐怕不容易呢。桌上的都是高蛋白的食物,而且桌上还摆着一壶美酒,这样胡吃海喝,是痛风症的禁忌。
郑拓可没有过多的顾虑,吩咐元翔说:“翔儿,倒上酒,今天我要和小麦喝几盅。”乔小麦委婉地说:“郑叔,请恕小辈直言,您的痛风症还没完全痊愈,不宜沾酒,菜式上也最好清淡些,这样才有利于更快恢复。”
郑夫人对乔小麦出言相劝十分满意,附和道:“对呀,小麦说得对,这酒,咱就暂时不要喝了,好吗?等到你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你就是和以前一样天天喝,我也不会阻拦你。”这是郑夫人的妥协,以她对丈夫的了解,每顿饭不喝上一点酒,那顿饭就吃得没滋没味的。可是,现在情况可不一样,病才刚好呢,再喝酒会不会旧病复发?
郑拓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好像已经不记得刚才的疼痛了,摆摆手说:“没事,一点点小毛病,喝点酒不碍事。再说了,又小麦在这里,就算一会我的脚又不听话了,让小麦扎几针,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小麦?”
乔小麦知道这样的场合,要郑拓完全不喝酒是不现实的,苦笑了一下,说:“喝一点应该也没事,不过不能贪杯。”郑拓得到乔小麦的允诺,就像得了尚方宝剑,对郑夫人说:“夫人听见了吧?小麦说可以喝酒,那你就大可以放心了,没事。”郑夫人无奈地说:“唉,真拿你没办法,刚刚脚痛的时候垂头丧气的,一说到喝酒,马上来精神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就是说你这种人的。”
郑元翔给他爹和乔小麦面前的酒杯上倒满了酒,接着把自己面前的酒杯也倒满了,端起酒杯对乔小麦说:“乔兄弟,想不到你年轻轻轻医术却这样了得,我要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父亲脱离苦海。”说完,一仰脖把一杯酒喝了。
乔小麦也跟着喝了一杯。酒香浓郁,入口甘醇,果然是佳酿。
玥玥在旁边看到情况不对,她知道她爹和哥的酒量都不错,这样喝下去,乔小麦也许会喝趴下了,连忙劝道:“爹,您身体刚康复,就不要喝得太多了,适可而止吧。”
郑拓正喝到兴头上,哪能轻易放下酒杯?哈哈一笑说:“玥玥,我看你不是在担心你爹的身体,而是在担心有人不胜酒量,被我灌醉了吧?”
也许是被郑拓这句戏言无意中说中了心事,玥玥的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绯红,娇羞地对郑拓说:“爹,你在说什么呢?我就是担心您老人家的身体嘛,人家是不是喝醉,和我有什么相干?”
乔小麦前世在当雇佣军的时候,酒量是相当了得,虽然不敢说千杯不醉,但是酒场上也是罕遇对手。现在美酒当前,几杯酒下肚,未免有些豪气干云了,说:“玥玥不用担心我,我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