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欣可冷不丁的一句,可把我们吓尿了,往她说的方向看去,根本没什么异样。
王欣可捂住嘴,格格笑了两声:“你们别紧张啊,我也看不见,我只是能感知到。”
事主无奈的看向我,我也尴尬的笑了,我对事主说了我们的计划,打算晚上好好探求一番。
事主想了一会:“那尽快吧,越快越好,我倒是不要紧,老人可怎么办?”
我们一起看向老太太,老人刚才还在望着空位,突然发现我们的眼神,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说:“你们……快吃饭啊。”
王欣可忽然又张了嘴:“奶奶,您做的鱼头汤真好喝。”
老人受到夸赞很高兴,说:“这个啊,我都做了好几十年了,xx事主爸爸就特别爱喝……”
王欣可笑着说:“但是您老伴好像没怎么喝呢,您给他盛的汤都没动过呢。”
老人不知何意,但表情开始奇怪起来,说:“这人该吃的时候不吃,等收拾了桌子又叫饿,真不好伺候。”
我听王欣可说的话很刺激老人的神经,拉住她手,示意她不要再讲了,王欣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讲。
“老奶奶,您记得去年的事情吗?您老伴还在您身边吗?”
老人语塞了,自言自语说:“去年的事情……长生事主父亲好像生后重病了,那时候我们还在医院,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原来老人将事主父亲的死自我催眠成生病,心里不接受老伴已死死的事实。
我打断王欣可,小声对她讲:“够了,不要再说了,你再说老人就该疯了。”
王欣可哼一声:“我这是心理暗示,就是要让老人想起来这件事。”
一切按计划进行,我们与事主坐到了深夜。
本打算想把老人弄出房子,看样子老太太是不会离开这间屋子,于是打算在夜深老人睡着了开始我们的方术,搞清楚隐藏的东西是什么?
事主知道我们的计划,也留了下来,为了明白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中的什么邪。
午夜两点,老人早已睡熟,我们在这间老式房里待到了现在。
三人都有些疲惫,于是尽快开始了。
王欣可也有一个小包,里边装了她的一些方术物件,虽然不比陈皓的种类繁多,但应该也挺管用。
王欣可关闭了所有的电器设备,只在客厅点了一支蜡烛,烛光很平静,丝毫没有摆动。
王欣可突然停下说:“这房子里的东西很奇怪,虽然没有恶意,但是直觉告诉我它不好惹,而且老是若隐若现的样子,让我的感应很烦躁。”
我问:“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事主露出焦虑的表情,也很迫切的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王欣可从包里拿出一支带话筒的录音机,说:“我打算亲自问问这玩意儿,既然它灵力强大,那它一定有办法发出信号。这个录音机能够收集所有波段的声音,播放的时候只要调试一下就可以了。”
事主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我却挺赞同王欣可的法子,陈皓以前说过,污秽的发出的信号能够通过电磁设备捕获到,我倒是挺相信这番理论的。
王欣可取出一小包像薰衣草似得花,说:“一般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要用这个,这个叫鼠尾草,可以净化掉空气中的杂质,我们就能收获那个东西的声音了。”
王欣可说的杂质,意思是很抽象的,意为创建一个纯净的收听环境,更好的接收污秽所发出的信号。
我很难想到她的方术物件如此的奇怪,和以前陈皓带的完全不同。
“好,开始了。”王欣可把鼠尾草点燃,随即冒出一阵白烟伴着异香萦绕在空中。
这股味道很奇怪,王欣可说,这个东西闻多了有致幻的效果,外国的占卜师经常用来催眠,所以不要多闻。
一株鼠尾草烧完,事主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惊叹这个玩意儿的作用如此神奇,没一会就陷入了睡眠。
不过事主睡着也好,有其他人打扰我们会很费事。
果然如同王欣可所说,因为草的原因,自己的紧张情绪也被缓解许多,我也想睡了。
刚这么想着,听见一阵鼾声,王欣可居然躺倒了沙发上睡了!
“你神经病啊!你可是来做事的啊!你别睡啊!”我都忍不住想骂人了。
王欣可被我叫起来,打了一个哈欠,说:“哦,对不起啊。哈哈。开一个玩笑。”
我心里说道,别这个时候开啊,真的是。
鼠尾草烧完后,王欣可拿出录音机,对着空气问:“你在吗?”然后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