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问王欣可,既然如此,那就看怎么帮帮他们吧。
王欣可说道:“我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在她老公的身上感知不到东西。”
按道理来说,婴灵都会报复父母双方,但是
王欣可突然想到了什么,让我们赶紧准备一些东西。
”需要的东西是沙子,和着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架,木架很快就被搞来,王欣可望着我,让我去搞沙子。
这可让我伤脑筋,这又不是海边或者沙漠,哪里来的沙子。
在小区楼下转了一会,忽然发现,有供小区的孩童玩耍的沙地,我连忙弄了个口袋,装了几十斤沙子,费了不少劲才运回房子。
方术物件准备妥当,王欣可对着我们所有人说:“我现在打算驱赶掉这个婴灵,我们要问清楚它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就直接问它就行了。”
我发现王欣可的方术与陈皓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王欣可的办法相对于说文静一些,采用与污秽对话的方式,而陈皓的办法就是以消灭为主。两者都擅长于从根本入手,这也造成效率高的原因。
王欣可把我取来的沙子在地板上了铺出整齐的一块,她拿着木架,说:“现在我用一种方术,叫做扶箕,一会我来操作这个木架,请那个污秽上我的身,然后你们要看清楚它想做什么。”
说完,王欣可认真看着我,说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一样:“吴林,你要做的事情也有一件。”
我忙答:“什么事。”
王欣可把沙子一扬,沙粒洋洋洒洒飘到地上。她说:“数清楚这地上一共有多少粒沙。”
我:“神经病啊!我为什么要数?”
王欣可哈哈地笑了起来,在地上笑到不停的打滚,把张一丹和她的闺蜜夫妇吓得往后退了半米。
小鹿夫妇奇怪的望着我,让我十分难堪,我连忙解释道:“我的搭档是位性情中人,各位不必管她。”
笑够了,王欣可起身,说:“好的,不开玩笑了,吴林,你不许开玩笑逗我了。”
我没好气的说:“谁逗你了!”
扶箕,这个方术是中国古老的方术,大概就是请灵上身的一套,在北方经常会用到,用木架作笔,在细沙上画出灵怪给出的信息,也就是最老的笔仙。
王欣可让我一起扶着木架占笔,因为这个方术需要两个人的合作才能完成。
王欣可在做了一些奇怪的姿势后,大概是一些请神动作,同我一起扶住了木架,随后我们开始拿着笔做圆周运动。
木架在沙地不断的画圈,逐渐着,连画了十分钟后,我双手发麻,想放松休息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制了。
我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一种力量吸附在了木架上,不能挣脱,现在已经不是我在拿着木架在转了,而是木架占笔控制着我的手在转了!
起初我以为是王欣可还在使劲,我抬眼望去,王欣可眼睛翻白,口吐白沫,双手绵软无力的耷拉在木架上。
我着急坏了!木架停不下来,我呼喊着王欣可的名字,其他三人也被吓着了,在一旁问道怎么回事!?
啪啦一声,木架断裂开,我和王欣可双双摔在了地上,王欣可迅速蜷缩成了一团,头埋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像是未成形的婴儿!
王欣可双手不停扒拉着沙子,画出一个半圆的图形,这就是污秽留下的印记吗?
半圆?是什么意思?是婴灵想吃西瓜吗?
我担心王欣可出事,这时候王欣可露出头,眼神分明是另外一个人了,而且她的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血红的颜色。
我吓了一跳,王欣可啊啊地冲着我叫了几声,居然朝小鹿夫妇俩爬去,李小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晕过去了,张一丹连忙扶住。
她的丈夫虽然也害怕,但是紧紧护住妻子,将她挡在身后。
王欣可对我没多大兴趣,这应该是婴灵上了王欣可的身,径直地找向夫妇俩。
被上身的王欣可哇哇叫道,声音很像没断奶的婴儿:“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杀我”
丈夫喘着大气,看他的样子也吓得够呛,不过他还是镇定的说:“对不起孩子,都是爸爸的错,请不要再作弄你的妈妈了,希望你能放过她,我们会一定好好超度你的。”
可能是婴灵的力量太弱,王欣可声音越发越小,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又蜷缩成了一团。
现场安定了下来,我们几人也松了口气,要是污秽作乱的完全控制王欣可的身体,我可能应付不了。刚这么想完,王欣可刷地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