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罗根一愣，“那交给你来吧，我要在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线索。”

“我找到了。”泵从墙上拔出了一把武器，众人都认出了这是林森那把艾德曼合金所制成的武器，一时间每个饶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砰！

钢铁侠的身影从屋顶破开的洞口落了下来，扫视了一圈后径直朝着美国队长走了过来，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一把就将没有准备的史蒂夫给推了出去。

“美国队长，你们神盾局都是一群饭桶么？让九头蛇潜伏了那么多年，就连他们的科技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也不清楚，还是像我的那样，你真的已经过时了？啊？！”

“你看着你的恩人在你面前被九头蛇杀害，让你的挚友被九头蛇的暗中害死，现在又因为情报不足害死了林森！”

“你最好祈祷林森不会有什么意外，否则你们神盾局和九头蛇我都不会原谅的。”盯着美国队长的双眼，托尼一字一顿地道。

“对不起托尼，林森他，也是我的朋友。”史蒂夫有些无力地道。

同时他也在想托尼的话，神盾局是上面各方势力的博弈后的结果，虽然尼磕手腕不错，但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有的时候确实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林森？斯塔克先升还有队长，你们早就知道破晓是林森？”一旁的泵突然反应了过来，满脸惊讶地看着两人。

“也不是早知道。”托尼把面罩打开，“我一开始只是有点怀疑而已，主要是上次对付奥巴代亚的时候，在事情结束的时候我不是问你们意见么，那时候我留了个心眼，的是林森。”

“原来如此。”泵想了下，他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没错，我也注意到了。”史蒂夫也附和道，他也是那时候发现破晓的身份的，只不过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破这一点。

“我很佩服他，也很愧疚，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很丰富了，我一直以为我那么拼命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我们的下一代可以过上安安稳稳的生活，但是现在，我……对不起！”

史蒂夫着着，就把头套取下来扔在了一边，双手撑着额头沉默了下来。

“等一下，现在还不能确定的是，破晓和死侍他们是否已经牺牲了。”弗兰克端着自己的枪走了过来，他的左肩上有一道伤口，血渍已经干了，赶过来的时候和对方硬拼的时候造成的。

“难道你有什么发现？”史蒂夫和托尼两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弗兰克，而后面赶到的几人也都全部看向了他。

弗兰克指了指被他绑好的金并和靶眼，“我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当那场爆炸来临的时候，爆炸最初形成了一个类似黑洞的东西，把离得最近的林森他们几个全部吸了进去。”

“还有一点，九头蛇并没有用宇宙魔方研究出相关的武器，他们只是初步利用了这一点，而且刚那个爆炸只是单纯地引爆宇宙魔方的能量而已。”

“黑洞？”托尼的眉头皱了皱，有点不明白，被那玩意吸进去的话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至于弗兰克后面的那句话，已经被他忽略了。

“得没有错。”罗根也发表了他的观点，“我是假如，假如林森他们真的牺牲了，别当真啊，但空气中并没有血腥味。”

“呃，宇宙魔方，突然失踪？”史蒂夫念叨着这几句话，然后抬起头来，“所以他们像红骷髅那样莫名其妙地不见了，那还回得来吗？”

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和当初飞机上红骷髅身上所发生的一模一样，但那家伙失踪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林森他们回来的希望也很渺茫了。

“只要没死就有希望。”弗兰克和罗根同时道，然后很有默契地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林森那个家伙，可是上过的人，所以你们应该相信他的。”

“……嗯？”托尼和史蒂夫都看了看彼此，这个上的意思是我们所理解的那种上吗，那自己也上过啊，特别是托尼，他每都在上呢。

“不过这次关于宇宙魔方的事，真的要和尼克好好地聊一聊了。”

“宇宙魔方？九头蛇他们真的已经研究到这个地步了？”神盾局的总部，尼克听到前面传来的消息，眉头紧锁，对希尔道：

“让娜塔莎动作快点，不能再玩了，我们需要那一位来帮我们找到宇宙魔方，不能再让九头蛇这么研究下去了，到时候可能真的会被他们捣鼓出什么武器了。”

“还有，上过的破晓？难道上次科尔森所的新墨西哥州那道被彩虹光束传走的家伙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