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走了出来,对着围绕在众人的军卒大声斥骂:“我是都监军,你们这些丘八想作甚!杀官造反?你们的妻儿可都在皇庄、官田里做工,难道你们想被满门抄斩吗?
奉河东节度使将令:原河东神武厢军都指挥使施永洪,汾州知州王庆川,副都指挥使……以下二十余人密谋造反,已被问斩!
南军都指挥使姜侃已经领兵前来汾州西河,如若不降,满门问斩!
今日只诛逆党匪首,不问其余。归位者是为忠贞之士,节度使有赏,兵戈相向者是为逆党附庸,必杀无赦!”
黄松的一番话连枪带棍,吓的不少兵卒倒戈。而庄坪一行人看着口若悬河,王霸之气爆增的黄松差点没认出来。
突然一位披甲大将被众人簇拥的走了过来,先诧异的看了庄坪一行人,又指着不少倒戈的军卒怒吼。
“你们怕什么?河东哪有节度使,姜侃和他手下今早不就走了吗?
庄坪、黄松等人妖言惑众、扰乱军心!听本将军令将他们拿下,捉拿一人赏银百两!
待都指挥使回营后将他们定罪问斩!”
大营内的军卒听见两方不同的言论陷入了纠结,厢军本来就是流民,被朝廷挑选青壮编入军中,上佳者入禁军,下者入厢军,那有什么见识。
有几处营寨闭门不出,都是从各地赶来的县营辅兵们被自己的主将赶各自营地军帐内,只留下警示巡逻的军卒,不准外出!
汾水边的军寨只不过是几处临时围起来的木墙,不过名地县营辅兵一退,宽广的大营里顿时少了不少人。
这些人又分成了几拨,一拨是披甲大将有好几千人一拨为庄坪一行人一拨为两不相帮,谁赢了就帮谁还有就是被黄松说动心的一群人。
突然外面声如雷阵,一道道嘶喊声和马蹄声传来。
是吴法领着一都骑军冲入营寨内,同时后营库仓也传来一阵阵嘶喊声。
听着马蹄声与撕杀声黄松朝着厢军军卒们大叫道:“南军禁军杀来了!今日只诛逆党匪首,兵戈相向者是为逆党附庸,必杀无赦!
如若想活,掷兵刃于地,伏首而跪!”
庄坪一行十几人也纷纷提起刀向前冲去,就在这时吴法也领着一都骑军冲进营寨朝着披甲大将的方向杀去。
厢军兵卒们看见吴法领着骑军冲进营寨都纷纷丢下了手中兵刃,跪地求饶!只有披甲大将周围还有几百兵卒在负隅顽抗。
后营库仓内,正在往漕船上搬运着辎重的众人根本不知道从那来的南军军卒,见他们丝毫不理会跪地求饶之人,只斩杀站立之人也纷纷跪下求饶。
向前厮杀的庄坪等人,一路厮杀一路叫喊着:兵戈相向者,杀无赦!
不到半个时辰时间,厢军营地就宣告易主了,哪位负隅顽抗的披甲大将也被吴法一把掳上了马背。
奚憨骑着高头大马从军寨大门口走进来,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厢军们皱起了眉毛,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下面尽是这些玩意儿还想着造反?真是吃饱了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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