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先来的。”刘靳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咳嗽了两声,坐直了身体。
“什么?”
顾流醉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筷子,直接吃了起来。
“我说我先来的,我先坐这儿的,你们后到,是你们坐到我旁边来说,是你们说给我听的,我可没有偷听啊。”
“这么说,怪我们自己喽?”顾流醉一挑眉。
“啊不然嘞?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吗?”刘靳言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就是你们自己错了的姿态。
顾流醉弯了弯嘴角。
没说话,继续吃。
见顾流醉不再说什么,刘靳言倒是有些安耐不住好奇心了。
“欸,那个,你刚刚说的傅先生,是傅寻风先生吗?”
顾流醉撇他一眼,没回。
“你不答应,我就当你默认了。”
“……”
刘靳言四下看了看,然后凑过来,小声问:“你刚刚说,傅先生有意要把你培养成继承人,真的假的?傅先生虽然暂时没有子女,但是你一个外人,而且他直系亲属那么多,亲外甥傅恒夜就算一个,真要把位置给你,只怕不等你坐上去,就要被一堆明枪暗箭扎成刺猬了吧。”
“总统之位,向来是有能力着居上,什么时候成大家族传位了?”顾流醉说了句。
“说得也是,不过……”
刘靳言坐直了身子,随即上下打量起顾流醉,眼神逐渐嫌弃。
“就你……我觉得……”
“我怎么了?什么叫就我?你那眼神几个意思?瞧不起谁呢?”顾流醉不乐意了。
“是,比脸皮厚你倒是天下第一无敌手,全、服、最、靓、的、崽……唔……”
刘靳言话音刚落,嘴就被顾流醉给死死捂住了。
“唔唔唔……”
撒开!
刘靳言瞪他一眼,眼珠子不停向下,暗示顾流醉把手从他嘴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