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方柔在车祸前就已经死了。”
“我是个医生,没有临床证据,不能得出结论。”万学勤把文件搁在桌上,揉着太阳穴,“你打算告诉时以沫吗?”
宫焱微眯了眼眸,“没有依据,没必要造成她的困扰。”
万学勤竖起大拇指,“会关心人了,有进步。”
“滚。”宫焱瞥他一眼。
“400多公里把我招回来,又想赶我走?”他歪在沙发里,慵懒至极。
宫焱勾出一抹冷笑,语气坚定的说,“你去国了。”
“”万学勤挠了挠额前的几根碎发,全当没听到。
宫焱拿起公司的文件,翻阅起来。
万学勤滑下去,彻底倒在沙发里,他枕着手臂,盯着房顶的天花板。
好半天,他像是在询问宫焱,又像是喃喃自语。
“你说试试怎么样。”
宫焱掀起眼皮,清冷的目光快速闪过一抹担忧,随即又把视线落在文件里。
他在重要的地方做了批注,才淡淡的说。
“想好了?”
“没有。”万学勤苦笑,转头看过来,“你最近对时以沫很上心啊,来真的?”
“我要追她。”
“什么!”万学勤蹭的一下坐起来,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
宫焱的表情很是得意,把文件合上,拿起另外一份。
他看了万学勤一眼,目光带着几分炫耀,“我要她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万学勤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慢慢的躺下去,叹了一口气到。
“我可能是真醉了,耳鸣。”
咔,一份文件飞过去,万学勤伸手接住,然后盖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