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飞回首都后，和王老等人一商量，他直接去了白蛇世界，没有带上任何人。

张扬马上要突破春境谷雨了，现实那边又没有他需要的资源，卡着挺难受的，所以上边让他过来缓冲两天，等他突破了再回去。

时间太短，还不够叶浩宇他们来回赶路，所以就没带上他们。

天蓬只是用仙识一扫，就大概明白他现在的情况，也没过来。

两天后，他成功联通完毕体内谷雨的隐脉。

“小子想问点就问吧，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面，没有足够的好处一些问题我拒绝回答。”

天蓬还是老样子，白天出去跑的没影，晚上张扬才能找到他。

“这点你放心，下次我带来的人绝对包你满意！”这话说着怎么这么不对呢？

天蓬满意点点头，“问吧。”

“是关于修炼的，武道真的不能突破还虚境界吗？”

“不能。”

天蓬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摇了头，“武道这种绝万物养一身的行为，是得不到允许的。”

说着他伸出手，指了指天上。

“那如果没有这个呢？有没有戏？”

张扬也学他。

“没有？”

天蓬浑身一震，神色复杂道，“怪不得你上次会是那个反应，你们那边的人族可真是幸福啊！”

他不敢想象，没有天道压制的世界会是怎样的。但可以肯定，绝对会很幸福。

真是羡慕，那个世界的人族可以直接活在，他们梦寐以求的世界里。

认真推演了好一会，他才道“如果没有的话，那应该可以。毕竟真正限制武道的，还是天人界限。跟功法啥的没有关系。”

不等张扬高兴完，他就来了个转折，“不过后续的功法，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我们这界限就在那，没法往下边延伸了。”

额

张扬无语。连基础都没学会，就让他们去创作后续功法，这可能吗？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现在还在基础阶段挣扎，连化神都还没人能达到，就考虑这些，确实是有点远了。

万一到时候基础理论齐全，没准他们就真能自己创出来，又或者他穿越到一个刚刚好的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元帅，你说我们那会不会以后也出现这个啊？”

说着，他又指了指天。

“这个别问我，我就是一个小仙，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诞生问题！”

天蓬摆摆手，别说他了，估计就连玉帝都没法给张扬一个准确答复。

“那人呢？”张扬不知道那两个字能不能说。

“你说人道啊。”天蓬满不在乎，这两字倒没什么顾忌，“还是和刚才那个问题一样，我仍旧没法回答你。”

“但是，据我估计应该是可以。人道即人间世之道，可以说是人族意识的集合体，八万万一千九百六十三万零五人，每一个都可以说是人道的一部分。”

“说不定，你们那现在的人道都已经有了萌芽，只不过你们自己不清楚罢了。”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确定？”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