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报道审核时居然也能过,怕是这背后不是那么简单。”
“这么写可是犹如在打城主府的脸啊。”
“就应该这样做,成天交那么多的税,都给到那些狗身上了。”
“小声点,你也想被抓上去吗?”
“哼,你这么不满,那你怎么不进塔啊?在这哔哔些没用的,只会缴税的狗。”
“你难道不是吗?”
#进塔的人需要考核,考核是极其残酷的,城中大部分的平民都需要为了生计而奔波,而且一没有那胆子,二则没有那本事,所以造成了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能通过考核者大部分是由那些有时间学习武技的贵族,还有每天在生死线挣扎的穷人(犯罪者),平民通过考核者却是少之又少#
“好了,你们看,城主出来了。”
“在远处看愈发像一头猪了。”
“你这么说还真的是想死了。”
穿着正装的哈维,身材更显臃肿,他吃力地走到高台上,严肃的扫了一眼那群像苍蝇般嘈杂的人群,其掩饰之下那股的厌恶感,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昨天的晚报相信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看过了,说维护治安的士兵试图无视人质生命,强行抓捕罪犯。”
“在此,我对这篇报道深表怀疑,这纯属是无稽之谈,并且该报社在没有核实准确的信息之前居然让其通过审核发表出来,这样的恶劣行径城主府对此强烈谴责。”
站在最前面一排的一名女人冷哼了一声,用不屑的眼光毫不畏惧的盯着高台上的男人,手上的指甲油证明的她的身份。
看着下面交头接耳的群众,哈维定了定神,继续说着。
“本来我是不想请当时的士兵出来的,因为他本是在医院进行疗养,但是因为这次那位报社记者的行为,我深感歉意歉意以及敬意将这位士兵请了过来。”哈维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一个坐在轮椅上,虚弱至极的人从哈维背后的城主府中被人缓缓推了出来,在一片寂静的目光之中,只有那吱嘎吱嘎的轮子声在响彻着。
一位腹部重伤,因为移动而致使缠绕在腹部的绷带渗透出一朵殷红的血花,这让士兵的脸更加苍白了几分,轻微的咳嗦着,少许的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很难想象,这还是在昨天被那位犯罪者称为‘恶魔’的士兵。
“他在罪犯拥有凶器的情况下,与其英勇搏斗,以付出重伤的代价将其成功抓捕,而那位报社的记者居然歪曲事实,诬陷这个与歹徒搏斗的,守护这座城市,忠诚的士兵,说他试图不顾人质的生命?在我看来,这才是最大的谎言!”
在短暂的沉默中,唯有那女人略显慌乱的眼神以及哈维痛心的表情在变化着,再让人相信这不是一个静止画面。
随即而引来的是更大的骚动。
在以一位经历过所有的旁观者来说,除了那个真实的刀伤之外,这拙劣的演技与解释是多么的可笑,但对于那些愚昧的群众来说......
大多数人更愿意相信眼见为实的东西,不是吗?
无论之前再怎么怀疑,觉得那些士兵绝不可能这么做,这违背了以往的常识,遇事只能靠自己。但在那不少的目击者中,士兵在对方挟持人质时停下来,并且勒令其放开人质,再加上眼前这位英勇搏斗而受伤的士兵,这些人反倒是最先相信这一切的人了,在那‘真实’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