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状元开学再惹祸端
不上课的状元
状元的热度还没散,又被炒热乎起来,就非自愿的逃了几天课全世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状元自己还不知道呢。
“死导,死导你出来。”
“任务时间没到为什么我会提前返回地球”重九斤一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交待的日记本就头疼,早知道就提前嘱托给梅莉了,也不知道吉娅醒来后能不能找到她的日记本。
唉,准备不充分要不得。
“死导。”
千呼万唤才出来的死导解释道“因为感应到你的身体有危险,任务时限相差不大才钻了时差漏洞将你带回来。”
重九斤即将脱口而出的谢谢,在看见脑内一道灵能点数10000的弹幕信息时被噎了回去。
“这一万是怎么回事?”
死导倒是非常坦白,“钻漏洞的消耗。”
重九斤捂着胸口,疼,好心疼。
接引那只淹死的怨灵才得了十灵能点数,消耗确是一千倍。
与此同时心里泛起嘀咕,沉声问道,“为什么三院会有这么凶的怨灵?”
普通的怨灵无法对重九斤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伤害,更不至于引起死导警觉,甚至利用时差漏洞提前结束任务。
“三院的磁场特殊就是小白衣母女那样厉害的怨灵身处在三院也能保持理智清醒,凶残等级大幅度下降,那只被淹死的怨灵却不受影响。”
重九斤百思不得其解,怕的是这只怨灵不是特例,若是三院这边出了问题,可比遇上附身灵的麻烦要大多了。
可这才过去五天啊,突发重大变故的可能性不高。
刚刚醒过来她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就像是真的睡了几天几夜浑身酸痛不得劲儿,她需要充分的休息缓解意识力跨越星际后遗症但休息的方式定不是躺在床上不动。
从床上坐起来,放出意识力感应周边环境,虽然窗户一直开着可水鬼附身灵残留的水腥气并未完全消散。
重九斤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左三圈右三圈扭了扭僵硬的胳膊腿总算是舒服了不少,还是自己的身体用着顺手。
她的视线在房内转了一圈,这是一间普通的单人病房,布置简洁,米白色的房间所有摆设物品一目了然,进么位置左侧就是卫生间。
爆裂的水管十几分钟前刚刚修理完毕,地面上还有残留的水迹,卫生间洗手池水龙头爆裂是病房莫名其妙出现大滩水迹唯一还算合理的解释。
虽然无论是医生还是水电工都无法解释为什么重九斤的病床上也会有大滩水迹,床单仿佛被扔进海水里泡过似的。
海的味道,谁闻谁知道。
在病房里转了一圈,重九斤的视线最终聚焦到天花板的通风口防尘板上。
水滴划过防尘板向下滴落,地板上残留着点点水迹,重九斤蹲下用手轻轻捻动,放到鼻间嗅了嗅,不止是海水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其他地方都被清理过,只有这儿因为在天花板上被工作人员忽视了。
打开通风口的防尘板,一只巴掌大小的布娃娃就搁在通风口,被浸湿的布娃娃轻轻一拧,带着血腥味的浑浊海水溢出。
这是一只巫毒娃娃,怨灵寄居在其中被带来的。
“特意放在我的病房”重九斤下意识念咒手里蹿起一团火球,布娃娃眨眼间被烧了半只手。
田孝笑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重九斤手里拿着个吐水的火烧小娃娃猛甩,洒了一地的小水滴。
最终还是扔在地上猛踩了几下才把烧起来的火苗给灭了,差点把别人的犯罪证据给烧没了。
一个火球术令后遗症刚好一会儿的重九斤再次精神力告急,踩娃娃都是扶着墙干的。
虽然弄残了巫毒娃娃还差点清空了意识力,可这也证实了在炎木林学会的巫术和魔法确实能在地球继续施展,这绝对是搭好消息,要知道在死神商场,听起来高级一些
这次算是坐实了社长对她天赋技能属性的猜想,也不用每次要做点什么就得想着找熊孩子借火。
重九斤将手里烧的只剩下一半的巫毒娃娃提起来,显而易见这一次怨灵附身是有人为制造的。
下手这么及时肯定很关注她的行程,被送医后才能立即采取相应行动。
重九斤知道自己也算是在安管司警察局都挂了号的人,还有荆楚学院方面的关照,再加上她爸的行踪成谜,身边一直有小尾巴跟着。
她平时都习惯了并没有刻意甩掉,这些人的存在肯定令想要下黑手的人很不方便,“我忽然被送到医院,安管司和学院肯定派了人跟着,这种情况下直接对我下手不方便,或者他们还有其他目的,所以弄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
难为这个幕后黑手竟然能找到这么丑的布娃娃,看着都伤眼睛。
“先查一查监控,我什么时候入院,入院后有多少人来过我的病房,谁送我来医院的,负责照看我的医生和护士是谁唉,差点忘了你不是智脑,不能侵入监控系统,还是要靠我自己。”
这届试炼者怎么那么不好带。
田孝笑也是扶着墙飘出去的,吓得腿软,几天不见感觉重同学变得更危险了一些。
窗外阴云密布,破败的城市建筑在阴雨中越显萧瑟,不远处的跨海大桥被衬托的越发宏伟,连接着被白雾遮挡看不清的繁荣新区,大桥上车辆往来仿佛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联系在一起。
那看不清的迷雾之后就是旧地所有人都向往的地球希望之地,新文明之处,嗯最后一句是跨海大桥码头新建的巨幕投影上闪过的广告词。
在荆楚旧地北寨一间小楼二层,昏暗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张祭台,长方形的祭台上摆放着许多白色蜡烛,围成圆圈的蜡烛中心则是一具兽骨雕刻图腾立柱。
狰狞的人面兽身形象遍布图腾,兽骨遍布黑色裂纹,隐隐能看见一条条血丝溢出。
房屋门窗紧闭,明明没有一丝风吹,几十根蜡烛忽然整齐熄灭。
祭台正前方一个浑身漆黑隐没中黑暗中的人忽然双手抱头身形剧烈摇晃面色青白的喷出一口鲜血,右手不知为何只觉得遭到烈焰焚烧,剧痛难忍,就在他决定要斩断灵魂联系的时候焚烧的灼热感忽然消失。
脸色惨白的人强忍着疼痛跪拜神像后才起身离开。
“失败了?”
“去把寄生娃娃取回来。”
站在房门口的两个黑衣人点点头迅速离开小楼消失在黑夜中。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死了,男人立即返回屋内收拾东西,已然决定娃娃取回来就立刻离开荆楚找个地方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