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袁朗老实了,彻底不作不闹了,该吃吃该喝喝,就盼着他被掳走时,听见了他说是谁掳走他的公主能来救他。
然而没等公主找到地方救他呢,花度的伤就好了大半,然后
半夜了,明宇还守在门口,哪怕经受着天大的折磨也直挺挺的就那么站着,右护法有些心疼的传音别守着了,你就不难受吗?
左明宇:不难受。
听见这三个字,右护法的心尖儿猛的揪了一下,一个冲动就抱住了左明宇,默默的流下了心疼的眼泪。
而正要挣开他的明宇则被不离流下的泪水,透过他的衣衫,渗透到了明宇的心里,他也想哭,可他不能只能默默的就那么傻愣愣的让不离抱着,努力的忽略掉屋里那两道交叉在一起的喘息声和摇床声
自此右护法也不拘着了,光明正大的对左明宇好,追求左明宇。
可一根筋的左明宇,却不会往那些情啊爱上想,只会你对我好,我就对你更好,让右不离更加放不开手了。
这一日花度半敞着衣襟,风情不羁的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出了房间,青丝也不束,衣服也不系,颇有一股洒脱的意思,却冥冥中总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袁朗在屋里连件衣服也没有,就那么瘫在床上,显然被折腾的不轻,已经无力支撑起他的身体来穿衣装扮了。
花度不知道袁朗会不会更恨他,在他伤好大半那天晚上,他再次要办了袁朗的时候,袁朗脱口而出那句恨他!猛的刺伤了花度的心,那就恨吧,花度也不知道他这是在折磨谁,可是听着他嘴里那些厌恶他,不曾爱过他的话,和爱上了那个女人的事实,花度觉得他都快疯魔了。
厌恶他?那你当初干什么去了?既然你能为了出头欺骗于我,就不要怪我如今这番对你,随后就是没日没夜的折腾,导致伤口再次裂开,明宇再帮他包扎。
如今也是,伤口反复裂开,并没有因为药好就快速愈合了,而是痊愈的缓慢,且因多次的伤口开裂,不仅仅是留疤,后遗症是肯定的了
花度胸前的血渍慢慢的扩大,风吹在他的身上,带起宽大的袍子,扬起披散的发丝,看着背影,显得很是寂寥,也不知道这惩罚到底是在惩罚谁。
花度就那么站在风里,看着不远处的左护法悉心的站在右护法的身后给他梳头发,编辫子,气氛之和谐让花度一度竟然很是羡慕,同时心底又有点扭曲的冒出个想法:你不是喜欢我的吗?现在变的倒是快
只是这个想法也就一闪而过,花度垂眸讽刺一笑,他在想什么呢,真是
想过就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毕竟左明宇没有对不起他,他也不曾喜欢过他,所以他只是他的左护法,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花度找了别人给自己上药,贯穿伤啊,哪是那么容易好的?前后伤口的疼痛让他越发的清醒,不知道将来他和袁朗还能走到哪一步,不过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上药到半途,明宇赶了过来,接过了暗西手上的药瓶,细心的给花度上药,那专心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注视。
“这里没什么要紧事,你忙就不用赶过来了,暗西和暗东他们也能包扎,他们又不是生手。”
然而明宇却只是倔强的在教主面前摇了摇头“他们没我有经验,没我细心。”
花度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到了还是没说什么,任明宇在他的胸前摸索摆布
花度一抬头,就看见了右护法走进屋,脑后是明宇帮他编好的大辫子,额前绑着紫色的漂亮抹额,耳后还垂着带珠子的两条小辫子,在衬着右护法雌雄莫辨的脸蛋儿,可以说是真的很漂亮,花度就那么看着那条抹额带子上的左字出神不知怎么的就是收不回来,可能他还是羡慕的吧
后来他才知道,那条抹额是明宇送给右不离的还礼,他亲手绣的,花度失笑,亲手绣的?一个大男人右护法就那么值得他为他做这么多吗?
后来他就再也不去看他们之间的互动和相处了,他怕在两相对比之下他会嫉妒,嫉妒到面目丑陋
日子一日接着一日的过,袁朗走到窗前看到叶子变黄了,落的窗台哪都是。
他微微有些出神,他现在距离又回到魔教的日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可是公主并没有来不说,他也无法出去。
不过幸好的是,除了他之前连续碰了他近十天之后,就不在来他房里了,他轻松了,却并没有多少屈辱,毕竟当初为了往上爬,他可是毫无心理压力的就献出了自己呢,现在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反正他还活着呢,活着就有希望
袁朗始终坚信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倒他,阻碍他的脚步,他会坚定的前行,直至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