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两人忽然转向我与苏苏合力进攻,并说:先解决了这两个看好戏的,之后我们再好好决斗。
我这段日子过得舒心太平,今日出门又特意换了新买的衣裳,袖中无一根暗器,全身唯一的武器便是青铜匕首,但眼前这两人的剑刃不知是我这把小短刀的多少倍。
惊慌之际我赶紧躲在苏苏身后。
我说:苏苏,靠你了。
别看眼前这两货武功平平,搞破坏的本事倒是不容小觑,好好的一家小资酒楼不消片刻便已隳残。按理说在茶楼饭馆一言不合就掀桌子打架是家常便饭,不死也伤。但像今天这样,仅仅靠两人之力就摧毁了一幢建筑物简直闻所未闻,与其说是他们的功力不如说是两把刀剑的威力。
在路人看来,这两货就是来砸场子的。
同样作为老板,若是今日换作在我店中滋事,想必我会把他们扎成冰糖葫芦。
两人交换了眼神,齐喊了句:上!
苏苏剑也不拔就迎了上去。
三招,仅仅用三招就制服了那两货。
我说:你连剑都没用。
苏苏说:他们不配我拔剑。
富贵与长贵凑了上来。
富贵说:哇,苏苏大哥太强了。
我说:是对手太弱。
富贵说:既然弱,师父怎么不上呢?不知是谁躲在苏苏大哥身后瑟瑟发抖。
我说:这种货色哪里轮得到我出手,我是给苏苏表现的机会。
长贵说:兄弟你是不是没带暗器?
……
我不打算轻易开口夸赞苏苏,以免让他骄傲。难怪连盟主都是他的手下败将,母庸置疑,这家伙的实力比起曾经的一刀白枫有过之无不及。
看来,上天收回一把刀转而又会赐给你另一把更厉害的剑。我既怀恋那把旧刀又欢喜这把新剑,我想抱着新剑去寻回旧刀,又恐寻回旧刀却损了新剑,上天本就不遂人愿。
我们从残垣断壁的酒楼走出,拐了个弯又进了另一家茶楼。
我说:刚刚那两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都死了吗?
苏苏说:应当没有。
我说:那他们被老板当死人一样的抬出去丢了。
长贵说:哈哈,这两人把人家酒楼拆了,又遇到高手,除了躺在地上装死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解围呢,少不了赔钱和道歉。
我说:可惜啊可惜。
我也顾不上话只说了一半,端起整只茶壶开始牛饮。
大家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富贵问:可惜什么?
我说:可惜拆了一座酒楼,那两货打了几十个回合,仍旧没有分出个胜负。当时他们连刀剑还未举起,苏苏就休休点了他们的穴道,接着一掌击倒一个,实在好笑。
苏苏说:刀剑太长,出手的速度相对而言会慢一些。即使是赫赫有名的剑客也无法避免这个弊端,更别说一般人了。
富贵说:反正我现在对苏苏大哥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是已经拜了师父,唉,怪我当初太冲动。
我说:呵,不知是谁当初为了让为师传授一招半式可是殷勤得很。
富贵说:徒儿现在也殷勤得很。
我说:的确,脸都要贴到苏苏屁股上了。
富贵说:师父,你这是嫉妒苏苏大哥。
我否认。
苏苏说:江江何须嫉妒,连我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