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系统。

网络小说里最常见的设定，但放在良心策划身上，就有一种格格不入的突兀感。

良心策划，需要这种没有逻辑的外挂么？

好吧，是很需要。

但为什么不能早点出现呢？

下岗的时候不发系统，被程瑞嘲笑栓条狗也能流水过亿的时候不发系统，被业界同行欺负的时候也不发系统。

现在好了，凭借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良心策划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略施小计，P站股市暴跌五个点，凭空蒸发两个亿。

一根手指头，横压万古华尔街。

现在跟我说，系统到账了？

我良心策划绝对不接受这种人格上的侮辱！

最重要的是，这个系统的出现，会把李昂最后的快乐源泉也带走。

李昂可不是系统文里的庸俗男主角，他是有远大理想和高尚道德情操的。

策划先生现阶段的快乐源泉有三个，打脸，迫害P站，割韭菜。

其中迫害P站优先级最高。

之前没系统程瑞都搞不过他，有了系统，碾压局还有什么意思？

“系统，关闭！”

李昂反手就给系统一个大禁锢术。

系统并没有消失。

两秒后，公屏弹出了三个问号。

“？？？”

“系统，关闭！”

李昂继续使用大禁锢术。

“……”

公屏上出现了一串省略号，系统面板逐渐消失。

“呵呵。”

李昂冷笑。

区区一个系统，也想扰乱良心策划的清明道心？

“亮亮，亮亮。”

耳边传来了沈梦的声音。

逐渐清晰。

李昂回过神来，看向沈梦，“怎么了？”

“你刚才眼神忽然就空了。”

沈梦抚着胸脯，“吓了我一大跳。”

“我刚才眼神放空了？”

李昂好奇，他想起沈梦之前也是这样。

“是啊，呼吸也没有了，是脑死亡的症状。”

“……”

脑死亡还行。

打开系统期间，连呼吸都会消失么？

李昂打量起沈梦。

“你干嘛？”

沈梦害羞了，“我也没那么好看啦……”

“不。”

李昂道，“我怀疑你是呼吸缺氧困难引发的老年痴呆。”

怪不得系统文里的系统主角都有智商欠奉的症状。

万古谜题终于解开了。

李昂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献祭智商换取系统。

“你在说什么呀？”

沈梦不明白。

“嗯……”

李昂想了想，“我有系统了。”

“呀，你也有了？”

“对啊，我也有了。”

“那你有没有打开系统商城看一下有没有系统商品？”

“系统商品是什么？”

“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破烂，清华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啦，藤讯总裁身份卡啦，白日飞升一日渡劫灵丹，执剑人体验卡，钢铁侠战甲，奥特曼变身棒，强袭自由高达，假面骑士腰带之类的……”

“清华北大的录取通知书。”

李昂觉得不对劲了，“系统这还能伪造的？”

“不算伪造。”

沈梦，“应该是修改世界线吧。”

“这么酷炫？”

“很酷吗？”

沈梦懵懂，“这些东西只要十块钱就能换呀。”

十块钱就能买高达？

“我这就看！”

能开高达，不要智商又怎样？

“系统，系统！”

李昂呼唤。

“语音密码错误……生物指令识别错误……”

呼唤了十几次，系统终于启动。

UI面板展开。

“权限1。”

“请正能量男主角圆润的滚出罗德岛中枢系统。”

李昂无视了提示，直接从主界面打开采购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