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坐在客厅的唐宁见唐克斯夫人一直在门边,好几分钟了,都没有回来的意思,也没听到后续的声音。
他心里一慌,赶紧握紧魔杖冲向门廊。
屋门开着,唐克斯夫人正在门厅站着,她把信拆了,正全神贯注地看着。
门外什么也没有。
唐宁松了口气。
“安朵姨妈,刚才谁在敲门?”他喊道。
但唐克斯夫人没有回应。
这不寻常的一幕让唐宁警惕起来,他伸手夺过唐克斯夫人手上的信,但唐克斯夫人全无反应,继续保持着看信的姿势。
唐宁立马举起了魔杖,泰德和尼朵都不在,他必须保护好家人。
“是谁!出来!”
唐宁说这话本想拖延下时间,查看下唐克斯夫人的状态,却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持着一根看起来很信的魔杖。
“不用担心,她没事。”
“你究竟是谁?”
“你见过我,忘记了?”老人笑了笑,但他似乎不太做这个动作,这让他的笑容多了几分僵硬和虚假。
“那我给你提个醒,纽蒙迦德,三年前。你当初半道跑了可让我失望了很久。”老埃迪说道。
唐宁立马想起那个追随格林德沃的皮包骨,三年未见,皮包骨丰满了许多,但仍有些当初的影子。
“当年很多人想要参加选拔还没资格呢!”
唐宁不接茬:“你是来接我的?”
“你知道你躲不掉的。”
“放开安朵姨妈,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