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的运气就不太好了,他领着中军在湖面上拼命突围,但梁山水军早盯上他的座船,那一个肯放他溜走。特种营和水兵一营便是重点看顾他的,进攻一开始,两个营的船队便朝他直插过来,随后围着它缠斗。接舷作战对拥有n的梁山水军来说,具有了绝对的优势,几轮接战下来,官兵伤亡惨重,许多船只的官兵对这种武器压力山大,一看梁山的战船接近,干脆投降了。
在湖面上追逐了近一个时辰后,官兵中军的数百条船只,渐渐只剩下几十只。高俅立于舵楼之上,眼看着梁山船队慢慢逼近,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非常清楚,以自己与梁山诸人的过节,若是落入其手必无生还之理。但是局势的恶化却根本无法逆转,没过多久,高俅的座船便成了笼中的困兽。
“丘将军,快快突出去,只要回到东京,老夫保你世代荣华。”
高俅已是满头冷汗,他一步不离的守在丘岳身边,不停地许诺着,生怕其也投降了梁山。
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慢慢的两条大船夹住了这艘指挥船,弹
的威慑下,所有的官兵都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随后史文恭与阮小二带头跳舷过去,也只片刻时间,甲板上军士便清理一空。
“高太尉与丘将军怎还不露脸,莫非要我等过去相请吗?”
史文恭看着舵楼里的几道人影,不由揶揄道。
“大丈夫败则败矣!岂会缩头缩尾。”
随着一个激愤的声音,一个壮实的汉子出现在舱门前,只见他对众人说道
“在下禁军都教头丘岳,今日虽然兵败,但出师以来尚未逢一战,实在心有不甘,早闻梁山庄园高手如云,可有人敢与我赌上一战,若是在下败了我与太尉任凭处置,若是侥幸胜了,且请放太尉归去。”
“区区一战,梁山庄园何人不敢,今日我史文恭有幸遇着,便由在下应战,只是这甲板太我俩何不到庄园里再痛快厮杀一场。”
史文恭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傲气的人,特别在武艺一道上,他除了师门有限的几人,几乎没有服过别人,现在见这个丘岳竟然提出挑战,他岂肯认输。
丘岳也知道如今已别无选择,见史文恭提出到庄园里再比,也只能应了。随后船只被梁山士兵接管,转向去往梁山,而那高俅却瘫倒在舵楼里一如死人。
高俅落,几大将领全部被俘,双方的水面大会战基本结束。
金沙滩码头,看着渐渐靠拢高俅座船,古浩天对着林冲笑道
“师兄,太尉大人驾临,何不前去迎接一下。”
“哼!只恐他担待不起!”
林冲冷冷一笑,目光中不由的透露出冰冷的寒意。
很快史文恭与阮小二等押送丘岳、高俅等下来。丘岳倒也镇定,那高俅却已经如一条死狗。
“太尉大人三番五次要踏平我梁山庄园,今日终是如愿踏上我梁山的土地,却不知作何感想?”
古浩天看着失魂落魄的高俅,禁不住揶揄道。
“你你不能杀我,我乃朝廷太尉,皇上必不会放过你等的。”
“哼!我等在以往恭顺听话时,你等又可曾放过,今日还想以势压人,以为老爷我杀不的你吗!”
林冲看到高俅一副无赖的样子,早就火冒三丈,随手抽出腰刀就要动手。
“林林教头”
高俅一见是死对头林冲,顿时魂不附体,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尔等自称英雄好汉,莫非都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吗!”这时丘岳在边上突然高喊了起来。
“丘教头,此话怎讲?”
林冲与丘岳在京之时本也相熟,这时见说便停下动作回问道。
“这位兄弟方才曾答应与我比武,以胜负定太尉生死,如今莫非反悔不成。”
“嘿嘿!我史文恭几时做过反悔之事!有甚武艺只管使来,我接着就是,师兄先且放过这狗官性命,呆会且让这位丘教头心服口服。”
原来还有这一回事,古浩天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几遍,又扫了一眼瘫倒在地的高俅,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当下便说道
“梁山之人,做事从不食言,既是我师兄有过承诺,便照办就是。”
这边话刚说完,他立即又吩咐杨再兴
“再兴,即刻通知庄园诸人,下午申时校场观战,大家好好看看难得一见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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