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乃是金国皇室最重要的军队,担负着保卫皇城以及京城巡逻的重任。
此军事重地是绝对的机密,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更别说苏晚歌一介女子,女子连羽林卫外围都进不去。
金国不像别的国家女子可以上阵杀敌,保卫国家。在金国女子是不允许挂帅上阵,女子只在家中相夫教子便是才德。
这些话侍卫当然不可能跟她说,侍卫巴不得她快点走呢,怎么还会自掘坟墓。
这羽林卫一共分为三个部分,最外层是巡逻放哨的之地,有些时日,羽林军会在此处进行军阵演戏,定期还会在此处进行比赛,从而选拔更优秀的将士。
中间,这也是羽林卫的重中部分,厨房,通俗来说,就是一大片烧火做饭的地方。饮食乃是兵家制胜不可缺少之物,羽林卫的厨房更是严加看守不可出现丝毫的差错。
内围是士兵平日训练的场所,更是将军们处理各种军务的场所。五步一大防,三步一小防,武功高强之人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内围。
安全系数比皇城的防卫都高!
苏晚歌一路上急匆匆催促着车夫,让他快点,免得司马攸离开了羽林卫,从而白跑了一趟。
车夫虽心生怨怼,可不敢表现出来,毕竟苏晚歌是主子,平时不受宠,可也是侯府的嫡女,不是他这种没有倚靠的人能得罪的,只得快马加鞭,将马车赶得快些。
马车还未靠近羽林卫,就在一处林子内被官兵拦下来。官兵手里的长枪寒光凛凛着实把车夫吓了一跳。
一紧缰绳,长吁了一声,将马车险险的停在寒光之前。马车突然停下,车内的苏晚歌险些头磕在车板上,外面一声呵斥声也传到苏晚歌的耳中。
苏晚歌撩起车帘,见两名挡住了去路,下车来到官兵面前,觉得不能太过于张扬,笑着道:“各位军爷,小女子想去羽林卫找个人,还望军爷能通融通融。”
官兵绷着脸道:“军事重地不论是谁,没有令牌一律不能进!”
苏晚歌见软的不好使,掐腰昂首,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睁大你们的小眼好好的看清楚,我可是临颍侯府的嫡女!还不赶快让开!”
官兵不为所动,严肃脸道:“无论是谁,没有腰牌一律不能进入!”
“哎!你们怎么这么死脑筋,让我进去能死吗?”
官兵一动不动的重复刚才的话,一副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让开的架势,惹得苏晚歌头痛连连。
苏晚歌歪着头,皱着眉头处于思索状。
后面的车夫站在马车边,一脸紧张的看着两名官兵,生怕刀剑无眼伤了他。
苏晚歌烦闷道:“不是要耗时间吗?老娘陪你们耗!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司马攸能在里面一直不出来!”说完便坐在马车旁边的一棵大树下。
此时司马攸正忙得焦头烂额,一大桌子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将军,面红耳赤的商量事情,若不是司马攸在里面镇着场子,一大群人早就因为意见不合打起来了。
太阳一点点落山,丝丝红色的霞光也透过树叶照进树林。
安静坐在一旁的苏晚歌早已饥肠辘辘,奔波了一天,饿的前胸贴后背,只是不甘心这么离开,这样灰溜溜的离开岂不是让那两个门神看了笑话,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