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警官继续对牟念珍说到，“你看这子弹的位置，以及孔的大小，明显是近距离射击的。”

“你的意思是？在他已经倒下后射击的？”

“可这又解释不通，他已经必死了，为什么还有再开一枪呢？”

“老闫，这是在另一边发现的子弹。”

“你去分析一下这个子弹，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线索。”闫警官说到。

“小牟，你跟我过来一下。”

牟念珍来到闫警官面前。“你还记得他吧，201宿舍的，刚刚来的那个人是他的寝室长。”

“有点印象，他们之前有一个室友犯病，去世了。”

“两起命案都发生在同一个宿舍，太巧和了。”

“你的意思是？”

“把他们带到所里面，先问问看。”

雨辰平静了一些，在警车上，他看着眼前穿梭的人群，不少人驻足看着警车，还有些许回头看一眼，随后讨论着，询问着。雨辰回想起躺在地上的李波，在一起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可一转眼，就阴阳两隔。曾经一起狂欢，一起喝的酩酊大醉，一起学习到深夜，一起泡澡搓澡，一起食堂吃饭。那些日子不在拥有，雨辰心中有莫名的悲痛，悲痛的让自己落泪。

江子陵此刻在图书馆，心中正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电话的响起。不时有女生从旁边走过，似乎还偷偷的看了江子陵一眼，和以往不同，子陵内心如今有一种抗拒。她们眼神都不相同，内心的想法千差万别，在读人的内心，或者只是沉迷于外表。

手机终于振动了，江子陵拿着手机来到洗手间。

“你们那边怎么样？”江子陵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都解决了，他已经死了。”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沧桑，像是饱经风霜的老人。“所有视频监控，我都删除了今天的部分。”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

“不会，所有删除的部分我又补上了一段。”对面停下来，咳了几声。“你不用担心，即使发现监控视频有问题，他们也查不出来。”

“好，那就这样吧。”子陵似乎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

“不过有个问题，我看了他们身上的视频，在杀李波的之前，他已经倒下了，身体似乎有刀伤。”

“他身上哪来的刀伤？”

“这个不清楚，如果派出去的不是‘死人’，或许可以知道的更多。”

“就先这样吧，我得赶紧回去了。”江子陵听到问外声响越来越大，挂了电话后，子陵轻轻的打开门，门外是一个老人，拿着簸箕。

老人看了一眼子陵，似乎是与子陵相识，但是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簸箕与扫把进了洗手间。

江子陵刚到宿舍门口，就看见几个警察在徘徊。看见江子陵后，便主动上来。

“你们宿舍发生了一些事情，请和我们走一趟。”一个年轻的警察走上前来，对江子陵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