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总归把想法给打到赤小豆的身上去了。所以才花了大价钱耗费了很多力量给这儿下了一个禁止。
要的是就是把赤小豆给消耗疲惫,想趁机捡点什么东西呢。
不过一切都被蔓生的出现给打断了。局面开始扭转起来。
“你要知道,你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去救下一个魔族,这件事可是违背的天下伦理道德的,你这样会遭受万人唾骂的。”张家的领头人见到了此人的手段,虽然说是牙齿发寒。但是钱财在前,此时唾手可得,哪里放得下这个好机会。
“那又如何?”蔓生翻了翻自己艳红的指甲,看了看地上那个被分断成为五块的人。唇角微翘。
“你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就是绝对的主人,你这样挑衅我们,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腾蛇的脑袋是巨大的蛇的脑袋,它虽然看起来成日的蠢蠢笨笨的,在湖水里面翻过来覆过去的找着鱼儿玩儿,但是这大蛇脑子轴、护主人啊,谁许你这么说蔓生的?
就算是这里有了许多的天品高手,就算这里占满了天品高手那对于蔓生来说也是无所谓的。
我蔓生要带走的人,你还拦得住?
还没有把话语说完,那个人的脑袋瓜子就像是夏日田地里面熟透了的西瓜,被腾蛇一口给嚼碎了个稀巴烂。那些滚烫的红色的血液喷射而。再没有了术法时候的闲情逸致,多了几分恐怖的血腥和夸张。
“师姐。”赤小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了。所以就连赤小豆发出的声音都干涩低哑。
“我来了。”蔓生神色温和的不像话。
“鹿行师兄他受伤了很久了,救救他。我不能失去她。”赤小豆的语气中已然带起了哭腔,她是真的没办法了。
“会的,你和他我都要带回去的,有师姐在这儿,你什么都不用怕了。”蔓生轻轻的笑着,安抚着不安的赤小豆。
“你确定你要救下这个魔族吗?你要和整个世界为敌吗?”一个上了年级的的老人着审问的语气,强势的看着蔓生,用这种疑惑的语气想让蔓生对自己放决定开始产生怀疑。
“和世界为敌又怎么样?世界很了不起吗?”蔓生伸手一捏,三根绿色的藤蔓就从蔓生为圆心开始发散了出去,然后将那个老者包裹了起来。
“和魔族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你既就她那你便也是魔!”老人厉呵道。
“你也应该被架在火堆上烧死。看来,老夫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将你们这些魔族统统都给斩杀干净。”那个老者眼中不屑深厚。
似乎如果今日里不把蔓生的脑袋和赤小豆的脑袋拿下来,绝对是天理不容。
蔓生缓缓的捏起了自己手心之中的藤蔓,原本蛰伏在了那个老者脚下的藤蔓顿时就开始变得尖锐了起来。开始富有了各种攻击的力量了起来。
下一刻那个老者的一副就被那些四面八方冲过来的藤蔓给击碎成为了无数的碎屑。原地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此时此刻残留下来的都是一些光晕。光滑的,似乎从没人来过一样,除了地上的那堆碎屑。
“魔族!魔族!魔族发狂杀人啦!”
“都是些诡怪的家伙,这些家伙简直就是良心糟糕透了。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将这个魔族给绳之以法起来,这样才能够还给我们公平。”
“安静。”蔓生听闻了这些话语之后,逐渐变得面无表情。若是她是赤小豆的话,绝不会今日才大开杀戒,早就第一天就虐杀完了所有人。
无数张阔燥的嘴巴无数张不用付出任何责任的嘴巴,还有无数个长着嘴巴胡乱说话的人群啊。
“若是我再听闻一句,我保准你们今日必定死无全尸。”蔓生挑眉不紧不慢的说道。
刚好是有人不服,一句话还没说完,下一刻便是被切割成了无数肉块儿。
蔓生说这些话说的那可是极为的轻描淡写。她看着下面那些大言不惭的家伙的身躯被翻开,看着猩红的血液流淌在了一起。
一下子,周围变得无比安静了起来。
“走吧。”蔓生将鹿行抱起,赤小豆也踉跄着站了起来。
“师姐带你回家。”
……
……
正坐在了地面上运行着功法的魔君突然开始吐了一大口紫色的鲜血,虽然说最后和地面上那些乌黑的物质融合在了一起,叫人看的并不是那么的分明,但是总归还是让魔君的气势顿时变得萎靡了起来。
谷子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魔君的身边,她似乎恢复的还不错:“君上此次如何?”
“是我低估了他们的能耐。没想到她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狡诈。”似乎像是收了巨大的重创一样,魔君开口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
谷子花赶忙是把自己准备了很久的,那些童男童女最为新鲜的血液给供奉了上来,小心翼翼的把魔君的脑袋放置到了她的胸口之处,试图让他感受到安稳一些。也想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给予魔君几分温暖。
但是他们都是魔族,魔族是没有人类跳动的心脏的,他们的血液都是冷的。冷的就像是冬日里湖面上最为寒冷的那一块儿冰块。只是呼吸一下就能将人的心肺都冻结起来。
只有这个时刻,他们才会无比想象到那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温暖的感觉回馈在他们的身躯之上,就是新鲜的人类的血液从喉管之中缓缓的滑下去,然后落到肺腑之中的感觉一样。
魔君看样子实在是耗费了很大的心神一样,喝了好几口才把那么一碗血液给喝了干净。
“让他们两个小辈跑了倒是没关系了。半个月之后就是月圆之夜了,我一定要拿到赤小豆身体里的那一半苍天印。”
“从此之后,我们魔族就可以重新回到富裕的沃土中来。从此之后我们就可以永远都活在日光之下了。这里将是属于我们的!”魔君的语气之中带着萧瑟,还有一种极度压抑的兴。
他会慢慢的抹去那些曾经不属于他们的印记。这个世界最终还是魔族统治的。
说着他的手指就像是鬼魅一样的开始瑟缩卷曲的起来,形成了无骨的柔软的线条,在四处勾勒着无数的风景。也勾勒起来的谷子花的下巴。
“我让你给我准备的那五百个童男童女你都准备好了吗?”他的脸颊极为的普通,但是他的语气极为魅惑。
嘴里还带着的血腥气息,从谷子花的周身流过。谷子花沉醉的看着魔君那张极为平淡无奇的面颊,她知道自己不会是属于他,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可悲可怜的替代品。
甚至连替代品都算不上。她也知道他的眼中,有着他的计谋,他的天下。
自己就是他手边一个随时可以拿捏的棋子。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甘之如饴。
她的脸颊上面,身躯上面都是他此时此刻那根柔软无骨的手,魅惑的游走过的痕迹。她的肌肤一层一层的开始不断的颤栗。
“都准备好了。”她看着自己怀中的那个男子,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珍贵的宝石一样。她倾倒下来了自己的身子,她知道自己中了这个世界上最为毒的毒药。
那就是情。
她缓缓的将自己的面颊送了过去,那张像是罂粟花一样美丽又如此致命的脸,主动的吻住了那个平淡无奇男子的唇
四周无数万个粒子不断的沉浮。她看着面前的这个面容平淡的男子,她心甘情愿。
……
救治下了赤小豆和鹿行。
歇息了两日。突然赤小豆找了上来。
“你要离开?”蔓生看着赤小豆语气,那是明显的不可思议。
她可是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赤小豆给救治回来的,此时此刻的鹿行还是仍旧是在昏迷不醒。外表看起来鹿行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痛,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蔓生这么多年也是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场景,要知道从小到大蔓生的印象之中,鹿行几乎就是一个类似于无敌的存在。
这个师弟,拥有好皮囊好天赋,似乎一切都是上天的偏爱和恩赐。
但是,他还是太年轻了,遇到的是活了不知多久的魔君。输在他手下,不。
但是鹿行从来都不平凡。
若果说是鹿行这么容易被魔君击倒了,那他也不是鹿行了。
所以,这件事情对于蔓生来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稀奇的。
而且鹿行的身体之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奇怪的力量,这个能量太过于抽象化了,蔓生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应该如何描绘。索性便是隐瞒了过去。
“师姐,我给你看点东西。”赤小豆知晓蔓生定然对于自己为何要做出如此的决定感到疑惑。甚至为了保护她不让她离开,但是她拥有自己必须离开的理由。
赤小豆把这一切统统都预料到了。
她伸手握住了蔓生的那双像是葱玉样的手。金色的指甲和蔓生红色的指甲交扣在了一起。
“什么……”蔓生看着赤小豆眼中金色浩瀚的大海,里面有着汹涌的波涛,似乎是要锋利的将那片大海给切割成为两半。又在一瞬间分裂出来了另外一个神奇的空间。
蔓生看着赤小豆越来越严肃的面庞,突然在心中生出了许多了不安。
“我很感激,从一开始和和你们相遇。师傅师兄师姐,你们很爱我,正如我也很爱你们一样。”赤小豆的语气之中充满的感激。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不同的,但是我一直都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本子里面的那些剧情,怎么会发生在一个极为平凡小村庄的小姑娘身上呢。”
“拯救世界苍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是我去做呢?”赤小豆语气中透出一抹淡淡的自嘲,轻声叹息道。
“但是啊,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有些时候就是那么的奇妙,或者说命运的安排就是那么的巧妙。”
“我就是世界上最后一只凤凰,最后一只,吞了一半苍天印的凤凰。”赤小豆声音之中有些虚弱,但是说这些话语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慌张,十分的平静。
“也就是说,这个宿命我是逃脱不了的。”
“所以我必须要离开。”赤小豆的眼中金色的眸子开始从凤凰变得平静了下来。里面开始荡漾出了一层一层的暖意。
“我在那天情绪彻底失控了,我激活了身体里面的半个苍天印,我汲取了它的力量。也使我开始变得越发不稳定了起来,我像是一个随时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