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手抚长须说道:“公子,老夫年轻之时,跟随一名疯疯癫癫的老道学过一些面相之术,自在此处定居已有十余载,期间再也没有给人看过相,今日在此遇见公子必是有缘,我观公子天庭饱满,气宇昂扬,头顶有紫气升腾,他日必非池中之物,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张帆不以为意地笑到:“多谢老丈吉言!”
仿佛感觉到了张帆的不信,老者接着道:“公子以为老夫是玩笑之言?”
张帆连声道:“不敢,不敢!”
“老夫这一辈子活了已有六十余载,虽不算长,连这次在内,总共只给别人看了几次相,前几次都已应验,老夫自信这次也不会看错,公子可是不信?”
作为现代人思想的张帆的确不太相信这面相之术,但又不忍心戳破老者之言,张帆只得朗声呵呵一笑说道:“张某若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一定派人八乘轿子请老丈出山,享受这外面的荣华富贵如何?”
老者急道:“错了错了,公子,如果是这区区的荣华富贵,老夫自信可是信手拈来,荣华富贵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过眼烟云,不是我志向所在。”
张帆也知道老者肯定不凡,但自己目前深入敌境,不想暴露自己的任何信息,自不必多打探老者的信息,所以张帆只得说道:“老丈,小可身有急事,只是路过此地,烦请告诉小可通往吉星城的路径所在,自当感激不尽,其他事小可暂时没空理会。”以张帆的武功,虽觉老头有些奇怪,张帆也不担心老者玩什么花样。
“小友难道真的不想问问老夫对什么感兴趣吗?”
张帆双手一拱道:“小可与老丈初次相识,不便妄加猜测,于情于理不合,小可真是身有急事,或许山高水长,他日或有再见之期,再与老丈把酒言欢如何?”
老者刚才也许是太兴奋,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到陌生人,听到张帆之言,突然醒悟,正色道:“是老夫唐突了,也罢,老夫道号青云子,乃是师父所起,以前在江湖中有些薄名,我这就告诉公子吉星州城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