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睡着了?”陈叹没有任何反应。
白诚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拍了拍。“哥,天亮了,太阳晒屁股了!”
陈叹还是一动不动。
白诚慌了。这TM怎么回事?白诚着急地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这该怎么办啊?为什么他一出来就是昏迷着的啊。他用手探了探陈叹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有呼吸。但是怎么就昏迷了呢?现在医院早就不开门了,这个鬼世道,去哪才能给陈叹看看怎么回事啊!医疗喷雾能不能把他喷醒?
等等,对了!药!他不是有药吗!
他从陈叹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陈叹的奶瓶,往陈叹的嘴里塞了进去,还用力挤了两下,看着两滴金黄的液体滴进了陈叹的嘴里。
“呜呜……”陈叹一睁眼,看见白诚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自己嘴里又被塞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有什么东西流进了自己的嘴里,妈呀,救命啊,非礼了!
陈叹奋力反抗着。
白诚一看,笑了,哎,有戏,醒了,以防万一,再滴两滴。他用力按住手舞足蹈的陈叹,又挤了一下奶瓶。
“呜呜呜……”陈叹看见白诚居然笑了,他的嘴里又被灌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卧槽。他直接顺手把出了身下的不死斩,士可杀不可辱!
白诚看见陈叹突然拔刀了,吓得猛地往后一跳。
“咳,咳,你TMD在干嘛!”陈叹终于摆脱了白诚的控制,用力咳嗽了两下,仿佛要把自己喉咙里面的东西咳出来一样,大喊道。
“给你灌奶啊,没干嘛。”白诚有些无辜,明明他救醒了陈叹,陈叹反应这么激烈干嘛。
“你!”陈叹一听,这还没干嘛!“你还我清白!”
?
白诚满脸问号。“我看你昏迷了,给你用你的奶瓶给你灌点奶。”
陈叹顺势看见了白诚手上的奶瓶,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随后,他将事情从头到尾地给白诚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自己的心理活动。
“我靠,厉害啊,祭司都被你砍了。”白诚发出了由衷的佩服。
“我觉得我们这一次有些托大了。”白诚想了想,说。
“嗯。”陈叹回应了一句。
气氛陷入了沉默。
“你先回去睡一觉吧,明天早上我们两个去买东西。”白诚说到,他的大脑现在有些混乱,好多东西此时都缠绕在一起,一团乱麻。
夜晚,白诚又做了那个梦。
他梦见自己身批黑甲,那巨大的人影慢慢朝他走了过来,踏着无数的尸体。
血红色的夕阳照在黑影的后背,白诚没有办法看清那人的身影。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必须杀了他,从自己出生开始,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生活附近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杀掉他,自己必须杀了他,强烈的欲望充斥着他的胸膛。可是他此时没有办法进行任何动作,他只能默默坐在那里,看着那个身影朝着自己走了。
那个身影每走进一步,自己的压迫感和欲望越强烈,那种仿佛天塌下来的压迫感,白诚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心底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恐惧感。
白诚突然惊醒,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他抬头看着房间的天花板,陷入沉思。
这是什么?事到如今,他也不会再简单地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梦了。现在这个世界什么怪事都能发生,也许这会是一个预告,一个他人生的预告。
(最近我在好好整理大纲和学习小说的写作,既然我写了这本小说,我就要认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