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么?
江陵众权贵瞳孔都是一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青年到底是什么人?便是京都五大世家的骄子也不敢说出如此嚣张霸道的话语吧?
“不管他是谁,但他还真是只能用狂妄至极四个字来形容了!”有人满脸苦笑。
“承担责任都不敢,那周家就不可能是魔都第二大世家以及在江陵有如此恐怖的势力了。这青年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这句话,疯了么?”也有人不可置信,惊诧万分的望向牧阳。
周汉建更是怒气翻滚,整张脸被气的发紫。
他还从未从见过如此狂妄无知的人,魔都周家敢么?周家有何不敢?
周汉建便要张口,忽然,宴会中有几道身影缓缓走来。
“这是?”
走进来的几个人感觉到这诡谲的气氛,其中一名老者不由皱起了眉头。
“钱伯父!”
周汉建见到来人,态度收敛,暂时也没有去顾得上牧阳。
这时,宴会众人才反应过来。
今天可是江陵一位老人的寿辰宴会,所以这才汇聚一堂。这位老人在江陵没有权也没有势,更不用提什么富可敌国的钱财。
他如周齐麟马辟靖一样,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将军,在江陵安居乐业,一生无儿无女,了无依靠。
好在,老人德才兼备,曾在动乱年代帮助过些许人,在江陵无人不敬重。
在这老人的身旁,有五六个人,从其中,牧阳倒是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文子谦,以及他目光落在某个有些血脉牵引的陌生脸上。
牧文华!
如果论起辈分的话,应该算是他的叔伯之辈,江陵牧家的长辈,每年年会有过几面之缘而已。
如果说,周汉建代表魔都以及江陵周家,那么文子谦以及牧文华代表的便是江陵的文家以及牧家。
钱逊满是惊诧,他看到了四肢血流不止,倒在地上哀嚎的周小龙。
他面色微沉,缓缓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天可是他的八十寿辰,难不成还有人在这里闹事不成?
文子谦第一眼也看到了周小龙,嘴角微挑,对于周小龙的惨状他是乐意见到的。毕竟,江陵两大土霸主文家牧家以及魔都世家周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年轻一辈可谓是针锋相对,摩擦是常有的事情。
但很快,文子谦嘴角的笑意便僵滞了,他脸色微微苍白的注视着场中那一道身影,身躯一震。
“牧大师!”他差点震撼的脱口而出,好在,他只是有些目瞪口呆,并没有发出声音。
周汉建几步走来,满是歉意道:“不好意思伯父,我立即解决这点小事!”
他脸色难堪,目光有些阴冷的瞪着牧阳。
牧文华顺着周汉建的目光瞥了一眼牧阳,眼眸中稍稍有一些疑惑。
他感觉这青年的样貌有些熟悉,但是,也只是有些熟悉而已,可能牧阳的身份早已就已经抛之脑后了。
钱逊眉头皱了皱,这才微微点头。
不过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寿辰本就是大喜的日子,如今居然有人流血,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老之将朽,所以如他这般年纪的老人对于许多事情很看重。
“牧阳,那老人名叫钱逊,是一位先天宗师,在江陵也是德高望重之辈。”周千毓在一旁悄悄地说着。
牧阳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先天宗师而已,蝼蚁不过罢了,他何曾会在乎。
“还不把他扔出去么?”牧阳一笑,没去在理会他人,淡淡的瞥了大堂经理一眼。
他这才恍然过来,连忙招呼来两人,就要将倒在地上哀嚎的周小龙扔出去。
周汉建看到这一幕,眼中近乎蔓延出血丝。
“我看谁敢!”他爆喝出声,便要阻拦。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