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歌有疑心,这锁环的材质似乎与打神鞭有些相似,让他怀疑这也是地外文明遗留下的技术与材料。
凭他现在的本事是无法打开了,但不知道到达元气外放的境界后,能否有办法。
在铁门外,还有赵臣的好几名手下在看守他,如果他想要逃,那就必须打开这副锁环,才能应付那些人,否则移动太受限制了。
还有一件更让他担心的事,陈放有可能出事了……
否则的话,赵臣不会如此淡定,还在坚持原本那个坑杀军方与名山的计划。
……
黔贵省境内某地,军队临时营地。
“还要更多的弹药?”
放眼望去,宽阔的山脉山脚处搭建着一个又一个帐篷,有军方的人在持枪巡逻,营地里燃着一处处火堆,为了让大家抵御严寒。
在临时营地的中央,有许多人眉头紧锁。
“我们是不是撞邪了,这地段平时战机巡逻都很安全,也几乎见不到野兽、僵尸,但我们这趟出来,已经遇到三次兽潮的袭击了,还有一次僵祸,炮弹都快把这座山轰平了……”
“队伍的死伤倒不是很严重,但问题是原本准备的弹药都浪费四分之一要多了吧?”
先后有人无奈开口。
众人聚在营地内,为此焦头烂额。
这时候,有几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起身开口。
“将军。”
“大师。”
“道长。”
所来中间那人一袭厚重的长风衣,但已破烂不堪,衣服上血污与泥污浑浊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但显然无人在意。
此人是黔贵军区少将,身材高大,五官棱角分明,脸上也有些脏兮兮的,短发显得凌乱,眼角边有一道短浅的疤痕。
其余两人,其中一个穿了身穿道袍,背负一柄木剑,另外一个则是头顶结疤,身穿一袭僧袍,慈眉善目,但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焦急之色。
“嗯。”听到一众士兵问候,三人都没有多话,那名少将更是神色冷峻,直接招呼道:“都坐吧,守好外面。”
“是!”
接着就见三人走进了其中一个帐篷内。
“我感觉要出事……”有人道,“看来消息没有错啊,咱们和名山之间有了争执,而且这一回,陈氏集团也在施压给我们,几名将军焦头烂额,事情都快传到燕京那边了。”
“我听说是了难禅师的徒弟死了,而且他还是陈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是。”有人点头,小心翼翼打量了四周,低声道:“而且我听说是被咱们军方的人杀的,所以才会乱套。”
几人闻言一脸不相信,惊道:“了难禅师什么本事?他徒弟肯定也不会差,说句实话,咱们要是和名山的人单打独斗,谁能赢?”
那人聚拢几个人,说话声音更低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听说,其实咱们军方也早就有秘密培养的能人异士了,就是网上曝光的冰棺行动……”
“杀了了难禅师徒弟的人,就是这个计划里培养出来的人!”
“一开始,几名将军是不承认咱们军方有这个人存在的,但后来被川蜀方面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