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墨浠才从御书房出来,面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琢磨,可以明显看出来心情没有来的时候好了。
而且回头看御书房的匾额时,眼神有些复杂,有不忿还有一丝不甘。
而墨淦这个时候也从淑妃的宫里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时候还早想着去刑部走一遭。
刚走了几步高怀安的小徒弟花魁就迎了上来,恭敬地道:“恭王殿下,陛下请您去御书房走一趟!”
刚出来又要去,莫非是墨浠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个墨淦脚下的步伐就快了,边走边问花魁:“献王还在御书房吗?”
“回恭王殿下,献王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了!”
花魁自然是有问必答。
“那现在御书房除了父皇和高怀安还有其他人吗?”
这墨淦一听墨浠已经走了,心里稍稍放下了些。
他最担心的是墨浠干了什么让庆德帝生气的事儿,气坏了他的身体。
如今太医院都开始对庆德帝的身体状况讳忌了,他怎么能不担心?
“献王殿下走了之后,侍卫统领张大人领了一个装扮奇怪的年轻人进去了,不久之后师父就让奴才来请殿下来!”花魁还是实话实说。
侍卫统领张玉是自己人。
墨淦就没接着往下问。
再次回到御书房之后,高怀安守在门口,墨淦进去之后并没有看到花魁口中的那个年轻人,张玉也不在,只有庆德帝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走近后发现他看的还是之前自己给他的墨倾城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