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哪有什么能耐?不过是些算计人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罢了,还是你厉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沈副官等人收入麾下。”
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程历弦眯了眯眼眸,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冷笑。那些军官们自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都非常有默契的只是沉默着吃菜。
当程礼尚提起程黎风遇害一事都大吃一惊,有人神色大变想和他们争辩一番,但却被旁边的人摁住了,现在的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和程礼尚叫板。
被程历弦点名的沈军官神色不明,约莫过了两三秒才见他拱了拱手道:“大少说笑了,属下不过是一届莽夫罢了,不值您特意一提。”
程历弦心中冷笑不已,果然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沈腾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兄弟几个人的争夺之中就脱离了出来,捻了捻烟头,程历弦淡淡的道:“沈军官说笑了,您可是阿爸口中赞不绝口的人,怎会是一届莽夫。”
“不敢当、不敢当。”沈腾拱了拱手,一脸羞愧。实际上,他心里想的领导者依旧还是程黎风,他知道他是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消灭,他坚信程黎风没有死。
“好了,来吧,为我们除掉一个心腹大患而干杯!”
程礼尚这一句,是切切实实的将这一屋子里的人全部拉上了他与程历弦二人的贼船,一时间,那些假意投靠,以及不确定的副官们都面色犹豫不决,举着酒杯不太愿意和程礼尚碰杯。
程礼尚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在军中混迹多年,本人长的五大三粗,壮硕的就如一头牛一样,这会儿就这样沉下脸来还真有些像程大帅。
“怎么?诸位这是不肯?殊不知,从你们进了这个门开始就已经和我等深深地绑在了一条船上!难道你们还在幻想着程黎风有一天会回来?哼,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他死了!”
冷冷的看了一圈儿众人,副官们都灿灿的将手中的杯子举了起来,有个素来油嘴滑舌的磕磕巴巴的说道:“怎会呢,二少说笑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二哥这正在训人呢,只不过我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二哥怎一口一个我必死无疑的呢?”
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从门口穿来,大家都记者似的将头扭过去,几个心脏不好的都快要窒息了。
程礼尚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声音,他简直太熟悉了,他死都不会忘记!
“谁?”僵硬的将头扭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熟悉的不得了,化成灰他都认识的程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