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摄政王面前,岂容你放肆?”这又是一个急于拍马屁的人。
“你才大胆!本公跟柳将军说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本公?”赵景一点也不惯着那个人,当下就怼了回去。
那个人气的直喘粗气,可是他却不敢再说什么,因为赵景说的是事实。
柳石缘也不生气,大度的说:“安国公赶路辛苦,不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先皇遇刺,中毒身亡,只留下不足周岁的大皇子。所以众位大人才让本王做了这摄政王以佐政事,等到大皇子能够做决策的时候,本王自然不会把着权力不放。”
“哼,你说先皇死了就死了吗?证据呢?先皇遇刺,你不想着追查真凶,倒是想着先把朝中的权利放到手里,这个吃相太难看了!本公看,分明就是你跟岚国勾结,想要趁机吞并我华国!”赵景的话掷地有声,砸在了很多官员的心头。
是啊,他们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先皇驾崩,可是为什么摄政王一点追查的迹象都没有?难道这件事当真跟他有关系吗?不少人都露出了审视的眼神。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王?若是本王真的跟岚国的人纠缠不清,又岂会在城楼上带兵阻拦他们?”柳石缘听了赵景的话浑身不舒服,许是忍了太多年的缘故,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赵景客气。这局势,怎么看也是自己处在上风,他不知道赵景哪来的勇气跟自己呛声。
“我大胆?呵呵,本公的胆子就算再大,也没有跟岚国的人狼狈为奸,刺杀皇上!柳石缘,你敢对天发誓说你对此完全不知情吗?”赵景突然就把话题带到了刺杀一事。
柳石缘心中一激灵,不知道赵景到底只是想要借此扳倒他还是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他仔细地观察着赵景的表情,可是赵景也是在朝堂上历练了多年的人,岂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就猜到自己的心思。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本王指天发誓,若是有任何谋害皇上的举动,必不得好死!”柳石缘从来就不相信这些事情,如果真的存在这些神鬼之说,那他在战场上杀了这么多的人,早就不会善终了,怎么会在乎这一点小事。
赵景i通了柳石缘的誓言,嘲讽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柳将军果然是一个狠人,只可惜,本公有人证在,他能证明将军你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将军可敢跟他当面对质?”
他的话一出,柳石缘当时就飞快地在脑海中回忆自己的计划,他不觉得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至少,绝对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想到此,柳石缘心中大安。
“本将军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你这所谓的证人。尽管让他上来。只是,如果他并不能本王做了那些事情呢?那么安国公是不是也要为污蔑本王的事负责?”柳石缘自然不会白白让赵景出风头,他已经想好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给那人一个罪名,然后治赵景一个大不敬之罪。
“哼,如果不能证明本公的话,那我就自请辞官,奸臣当道的地方,不待也罢!”赵景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如果让他以后都在柳石缘的手下做事,那他是万万不能忍的,与其如此,不如离开朝堂。
“好,安国公莫要食言!众位大人就是见证!”柳石缘合适呢个怕赵景反悔,索性拉上了满朝文武作证。
而那些文武大臣呢?其实他们心中也很疑惑,要说柳石缘说的是假话吧,可是他既然敢对峙就说明心中一定是有把握的,不然一旦证明了赵景说的是真的,那他就要被上叛国弑君的罪名。但要说赵景在说谎,可是他弄出这么一出绝对不会是为了辞官这么简单。所以他们也分不清到底哪个人说的才是真的。
“还请安国公把你的证人叫上来吧。”见他们都没有开口的打算,王松出来暂时充当了“判官”的角色。
“丞相大人莫急,本公的证人并不在此处,还需稍等一些时候。”不知为何,赵景恭敬地对着王松行了一礼,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哈哈,赵景,你个老匹夫不会只有你这张嘴吧?简直是贻笑大方!你要是没有证据就趁早认了,本王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离开就是。”柳石缘听了他的话心中简直要笑开花了。
“哼,本公的证人并不在宫外,而是在皇宫之中,刚才已经烦请文公公去请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赵景也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将死之人,何必跟他计较呢?
接下来,升宫之中就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无论是哪个派系的人,此时都没有再讲话。只不过不少人的人都在暗中进行着眼神的交流,柳石缘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宸妃娘娘到”不知何时,殿外传来了文临的唱和声。
只是他教的那个称呼却让柳石缘猛地一震。宸妃!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泱儿明明已经把她杀了,怎么会?柳石缘感觉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从在城楼上看到赵景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十分的不对。
其他的人的震惊并不比他少,尤其是林雅歆的父亲柳如淳。昨天林雅歆跟着皇上殉情的消息传到府上,林母当时就昏了过去,他虽然表现得很镇定,可是内心的伤痛并不比夫人少多少,因为那也是他的女儿。也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站在大殿上的那个人跟他的女儿长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