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时候未到,等真正到了时候,你就是不想出去,也一定要出去了。”壮汉哈哈大笑,一指棋盘:“好了,你又被我将死了,快认输吧!”
此刻,大堂上,城主曲仓正端坐太师椅上,手中端着茶盏,淡淡茶香自盏中飘散而去。他探鼻贪婪的吸了两口,嘴边突然递过来一棵葡萄。
笑了笑,曲仓一张口,就将葡萄咬在嘴郑
“老爷,您不要总是喝茶呀!”身旁传来一道很是柔美的声音。
曲仓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年轻女子,咧嘴笑道:“你知道我的,最喜品茶,这东西就如同我的命一般。”
女子掩嘴轻笑,道:“夕儿自然知道老爷喜欢品茶,这不,我还托人从西华洲带了些上好的茶叶,老爷要不要试一试?”一边着,她从衣袖中拿出两个油纸包。
这人,正是云府的大姐云夕。
此刻的云夕,少了平日的冷傲,多了摆放着各种糊纸道具,两条长凳,还有一个炉子。“是想做点啥东西?”门旁站着一个老头,脸上满是皱纹,豆大的眼睛在柯菲菲身上扫了扫去,实话,如果不是要找他做东西,柯菲菲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停留,被这个老头看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做个轿子,巴掌大,用黑纸做,不能有一点颜色。”鉴于这个老张奇怪的眼神,柯菲菲语气也没那么好,不冷不热的道。
“我懂,我懂。”老张嘿嘿笑着,一边点头一边示意柯菲菲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
“多久能做完?”柯菲菲问道。
“这个快,不过有些要求。”等柯菲菲坐在长凳上,老张就开始屋里屋外忙活开了,一边拿糊纸的工具一边找黑纸:“你得出那位是怎么死的,死法不一样,轿子做法也不一样。”
“这个还有讲究?”
“讲究大了。”老张一撇嘴,再看向柯菲菲的眼神似乎都写满了“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搞得柯菲菲也有些尴尬,追问道:“你给我,都有什么讲究?”
“这淹死的人呢,不能用湿浆糊,摔死的人,不能用新纸,出车祸死的,不能用散纸,至于横死的”老张看了柯菲菲一眼,嘿嘿笑了起来,笑的她直发毛:“横死的人一定要用上好的纸,不能涂,一定要用特殊的颜料搀着人血浸泡,再搁置四十九,方能安抚横死之饶怨气。”
柯某人哪里经历过这些,听他这么一,愈发好奇。
不过老张显然没有下去的兴致,只问她这个轿子是给什么鬼准备的。
“横死。”想了想,柯菲菲张口吐出两个字。
“哦?”老张眉头一挑,脸上笑容更盛几分:“如果是横死,除去上好的材料钱,还需要单独准备一份钱给我。”
“是手工费?”在来之前,柯菲菲就已经多少猜到了些,甚至她都再想,这是寿衣店老太太和这个老张合起伙来骗钱。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给死人准备东西,她觉得还是不要讲价比较好。
“嗯,算是吧。”老张想了想,点头道:“加上材料费,一共是五千块。”
“哦。”
“嗯?!”柯菲菲眼睛一瞪:“怎么这么贵?”
闻言,老张头嘿嘿一笑:“这年头,我随便写个符就能卖出几千块钱,担上命格这种事我一般都不会做了,有省心的钱干嘛还要赚麻烦的钱。”
柯菲菲被的有些语塞,无奈之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检查着银行卡上的余额。
好在张倩的银行卡上还有一万来块,不过看这个数字,好像是她要交的学费。
“系统,我如果用了这个钱,会不会对张倩造成影响啊?”转念一想,柯菲菲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倒是有钱,但这个钱好像是张倩要交学费的,如果自己给花了,等任务完成,自己一拍屁股走了,张倩咋办?
任务提示:宿主可以通过驱魔赚取费用。
“这话跟没一样吧?现在苏清雅怎么可能”话一半,柯菲菲突然愣住。
似乎不光有这一个驱魔任务,除了苏清雅这个任务外,她还可以去做别的驱魔任务,到时候再还给张倩不就得了?
检测到宿主有些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你全家都缺心眼!”
在心底嘀咕了几句,柯菲菲也算放下心来,再抬头一看,老张头已经拿着一个纸糊的黑轿子不断把玩着。
“这就做好了?”柯菲菲眨巴着眼睛,问道。
“嗯,再晾一晾。”老张头嘿嘿一笑,把轿子放在一边,跟柯菲菲聊起来:“这位跟你什么关系啊?”
“是我同学。”
“同学?你要帮你同学做些事情?”谁知道一听柯菲菲的回答,老张头居然露出了跟寿衣店老奶奶一样惊讶的表情。
柯菲菲本能的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似乎这个老张头和寿衣店老奶奶都知道些什么,但都没告诉自己。
好奇心这个东西很奇怪,本来从寿衣店出来柯菲菲就已经不愿意瞎猜了,但现在看到老张头的表情,脑海中顿时又浮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然了起来,但是嘴巴还在蠕动,掌门也是面色冷峻,岑瑶知道他这是在逼音成线,不想让自己几个人听到。“哈哈,好,这事好。”掌门突然笑出了声,点头道:“只要他赤灵敢来,就只管让他们过来,穿心谷易守难攻,我太一门的杀阵也许久未用了,总之,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几人又交谈了一会儿,岑瑶都没有去听,满脑子都在想着一会该如何与掌门解释,既不让他掺和破阵,又不能让他心生怀疑。
可想来想去,她反倒有些绝望,能坐上掌门之位,已经代表了他的实力,自己这点伎俩,怕不是要被他轻易识破。
无奈间,他刚准备呼唤苍傲,却突然想起苍傲自己要养伤,可是这样一来,既不能让掌门来帮自己破阵,苍傲在养伤又不会苏醒,如果赤袍男子那边先解了阵或是气急败坏之下催动阵
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自己!
这般想着,她心中有了一丝动摇,毕竟大地大命最大,若自己真的一命呜呼,再好的宝贝也一样没有用。
“你跟我来吧。”思索间,掌门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如同春风吹过,无比舒适。
岑瑶猛地抬起头,发现三长老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藏经阁前就剩了自己还有掌门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