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5章 这些花其实早就开残了(2 / 2)盛世宠妃:邪王追妻忙首页

接着,月琳琅就在院子里教授董红裳一些基本的姿势,例如扎马步等,这些姿势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坚持还是很辛苦的事情。

而且,月琳琅说了,无论多么高深的武功,都离不开这些基本功。

段祺恩也学过这些东西,知道其中的辛苦,而且因为自己身份尊贵,教导习武的老师并没有这样严格地要求自己,当然她也发觉了这件事,后来都是自己自学下的功夫,加上父王和天佑零零碎碎的辅导,不然自己可不会在猎场和黑衣人的围杀中幸存下来。

董红裳倒是学的一板一眼的,但发白的嘴唇和额头上的汗珠却暴露她的不适,月琳琅有时心细,有时却粗的让人发指,段祺恩适时地叫停:“歇一会,她的伤势刚好,这样训练恐怕吃不消。”

月琳琅这才注意到董红裳的异常,便同意了,由着段祺恩扶着董红裳进屋休息。

再出来的时候,只有段祺恩一个人,她递给月琳琅一杯水,后者道了谢,席地而坐,缓缓饮下。

“若不叫停,红裳估计要坚持到昏倒为止。”段祺恩也学着月琳琅的样子坐下来,毫不在意青色罗裙会染上污尘。

“若是换了恩恩估计也一样。”月琳琅捧着茶杯,不疾不徐地说道,“人只要有一定要坚持的事情,都会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定要坚持的事情?”她的语气平缓,可这却是用来掩饰心中惊涛骇浪的。

月琳琅仰头,看向秋日澄澈的天空“因为你的眼神是这么说的,我们杀手对于这些很敏感,因为我们需要判断,而恩恩你虽然什么都不说,可眼睛里却总装着一些东西,心事,应该装在心里,不应该放在眼睛里。”

“是吗?”段祺恩抿了口清茶,她突然想到六公子想杀自己之前说的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

难道另有指意可是,这话究竟指的是什么呢?段祺恩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你刚才看红裳的根骨,究竟如何?”得不到答案,也不想纠结在这种问题上,段祺恩便开口转移了话题。

“董红裳的根骨,算不上优秀,却也不差,属于后天勤奋型。”月琳琅开口道,“这样的比较普通,主要还是看自我努力。”

段祺恩笑道:“这对她来说也够了,人各有命,红裳她啊,命不在此。”

“兴许吧。”月琳琅漫不经心地应道。

不过段祺恩倒是生了兴趣,也挺意外“你仅凭刚才那一番动作就能看出别人的根骨吗?”

月琳琅摇摇头:“只是初步判断,我的见识和功力都不及师父,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一看一个准,公子的根骨是我们几个中最好的。”

段祺恩沉默不语,最好的现在还不是被月琳琅甚至云纱追着打,看来即使是天才,也和后天努力联系颇大,聂白这真是一出活生生的伤仲永。

“对了,当年顾公子去北疆时,长老们对他的评价也是颇高的,若是再去,也要奉为贵客。”月琳琅看着茶杯中竖起的茶梗,突然开口说道,“若是恩恩去,可能也要奉为上宾。”

段祺恩回忆了一番,不禁狐疑道:“为何?”

“因为能人在哪里都会受尊戴,长老是这么说的。”月琳琅吹了吹茶杯上氤氲的水汽,“他们还说过,顾公子,前途不可限量,如果没有差错的话。”

如果没有差错的话

听到这句话,段祺恩看着掠过苍穹的飞鸟,神情有些恍然,前世的记忆又接踵而来,这差错说的怕就是自己没跑了,前世天佑因为自己与安明肃产生冲突,又为了父王的事渐渐脱出权力中心,最后为了自己英年早逝。

思及此处,自己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怎么了?”月琳琅看到段祺恩脸色有些不对,连忙问道。

“无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了而已。”段祺恩强笑,继而说道,“闲来无事,不如你看看我的根骨吧。”

“可以。”

说罢,月琳琅放下茶杯,段祺恩也将手腕伸了出去,月琳琅微凉的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一股凉意了段祺恩一下,月琳琅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因为她和云纱一样,内力偏寒。

没有试探董红裳时那么迅速,表情也没有当时那般轻松,本就严肃认真的面容现在越来越凝重,段祺恩看着也觉得渗得慌。

过了许久,月琳琅才将手指拿开,但表情依旧冷沉。

“如何?”段祺恩有些着急地问道月琳琅却用半奇怪半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蠕动了嘴角几下,终是说道:“恩恩,没人告诉过你,你的体质,根本不适合习武吗?”

满目狼藉的小院陷入诡异的安静,天际孤薄的片云徐徐飘过,微风吹起,院中草木传出飒飒之声,又是几片凋残落叶悄然落下,有一片不偏不倚地落到段祺恩肩膀上,险险停下,却被乌黑的发丝扫落,了无痕迹。

段祺恩听到这番话,愣了一愣,因为的确没人告诉过自己这件事,不,是根本没人仔细注意过这点,自己学的,也多在于防身之术。

“为何这么说?”段祺恩皱眉,“我的根骨很差?”

“的确很差。”月琳琅面无表情地坦言,引得段祺恩心中又是一阵郁闷,她又继续说道,“这样说也不准确,看起来像是先天不足,但却”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这样犹豫地样子绝不是害怕出口伤人,而是真的不知如何形容:“总之,很奇怪,王妃在怀胎或者恩恩你出生时有没有遭遇奇怪的事情”

段祺恩抿唇想了想,终是摇摇头,自己出生之前的事情自己怎么知道,母妃在世时也没有对自己提到过,父王当时恐怕也是忙于政事无暇分身,当年究竟如何,谁能知道呢。

“也许是我多想了。”月琳琅注意到段祺恩皱得越来越深的秀眉,继续说道,“这种情况也不罕见,每个人天生不同,况且我学艺不精,看错了也不奇怪。”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自己不适合习武。”段祺恩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