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什么是自由?”尹唯唯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看着我在伊朗长大。
“唯唯,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么高深的问题?”傅恩溪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着游戏。
“不可以讨论这种问题吗?”尹唯唯反问道,白了傅恩溪一眼。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觉得讨论这种问题的人都是呃,迷茫的人。”傅恩溪思索片刻,笑道。
“我竟无言以对。裴多菲山陀尔曾写过一首短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可见,自由最重要。但自由有着太广泛的概念了。我一时难以说清。”尹唯唯困惑了。
“忠于自己就好了。别想那么多。”傅恩溪拍了拍尹唯唯的头,笑道。
“你敷衍我”尹唯唯撇了撇嘴。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我压根就不会搭理你。”傅恩溪笑道。
“你还有理了?”尹唯唯踹了傅恩溪一脚,无奈道。
“又赢了!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傅恩溪及时地转移话题。女人啊,有时候,就是有些无理取闹。如果男人对此斤斤计较,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没意思,你还玩?切。”尹唯唯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道。
“唯唯,你最近火气很大了啊。”傅恩溪无奈地说。
“哼。”尹唯唯扭头不理傅恩溪。
“芭比,你这就不明白了吧?有些女人是惹不得的。例如我们班管雅致,无论我说了什么,她都对我发火。我就不明白了。”傅希策从他的房间出来,碰巧听到了父母的聊天对话。
在傅希策六岁的时候,尹唯唯送他去读了小学一年级。因为尹唯唯自身的经历,她没有读过小学和初中,直接读的高中。她一直认为,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不单单是知识,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