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枫一直是想要一双儿女,他的夫人头一胎生下的是个男丁,第二胎生下的却还是个男丁,孟晚枫心里便是发愁了,正好当时张青松膝下没有子嗣,便和孟晚枫商量把那男孩过继给自己当儿子。
张青松便给这个男孩起名叫张循之,一直等到自己的小妾给自己生了个男丁以后,才又把名字给改回孟平之,把张循之的名字给了自己亲生儿子。
张循之小时候曾经问过张青松,为何非要把“张循之”这个名字给自己,张青松当时正和孟晚枫喝着酒,便翻了个白眼,说道:“废话,老子哪里会取什么名字,这两名字都是你孟叔叔取的,老子不好意思再劳烦他再取个而已。”
慕寒一睁眼,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太阳挂在正北方,估摸着已经是到了午时了,站起来舒展了下身体,伸脚踢了踢地上的袋子,听闻里面传来了两声呜咽声。
俯下身子解开口袋,抓着那人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慕寒问道:“又过了半天了,我再问问你,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死死地盯着慕寒,被布条堵住的口中呜呜咽咽地,好像想说些什么。
慕寒一把拽出布条,那刺客便骂道:“落到你手上,算我倒霉,能不能给我个痛快的?”
慕寒愣了一下,脸色逐渐变冷,把布条又塞了回去。把那刺客放到地上,淡淡地说道:“累了一夜了,我给你理理头发。”
轻描淡写地把那刺客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拔下,不一会儿功夫,眼前便只剩一颗锃亮的光头,只是上面沾满了鲜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算了,估计你们这些杂种也没有这些顾忌。”慕寒摇头。
“让我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拔了你的指甲?一根一根折了你的手指?还是削掉四肢?”慕寒漫不经心地说道,手上已经开始动作,把那刺客的左手的小拇指已经折断。
这时,慕寒终于在那刺客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惊惧,慕寒满意地点了点头,拔出了塞着的布条,那刺客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工部的刘长辉。”
“你们的团体藏身在何处?”慕寒又逼问道,见那刺客又闭口不言,慕寒便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
那刺客痛呼一声,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刘长辉所有的,长安城的西南角的那栋宅邸中。”
慕寒眼神火热,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送了他最后一程,随后便把他又装回口袋中。
“劳烦停一下车,我身体有些不适。”慕寒招呼车夫道。
刚下车,慕寒便一手撑着树吐了出来。
怎么说慕寒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没吃过什么苦头,让他去做严刑逼供这种差事,着实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刘长辉啊,刘长辉,不知道那金銮殿上的那位,能不保得住你?”慕寒吐完以后,回到车上轻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