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亮带兵去冀州时,就是力排众议。青州文臣都是怕蒙亮的举动招来祸端,因此对蒙亮心有腹诽,只因蒙亮掌握兵权,才没有人敢反对。
水寒借此事找到魏启特,说道:“蒙将军仗着自己顾命大臣的身份,又掌握了军权,置众人于不顾,而且藐视主公,在此下去,我怕蒙将军会有谋反之心。”
魏启特笑道:“你多心了,蒙将军跟随先主二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有谋反之心。”
“大人,为了权力,有多少兄弟相残?人是会变的。大人您也是顾命大臣,蒙将军有尊重过您的意见吗?众人都反对蒙将军带兵救援冀州,而蒙将军依然我行我素,若是挑起战争,岂不是毁了先主多年的努力。”
“冀州一事我也略有耳闻,余子骞本是先主派往冀州,冀州可以说是主公的领地。现在冀州有难,蒙将军想要前去救援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现在冀州已经没有了价值,现在冒着风险去救援冀州确实不妥。若说蒙将军有不臣之心,我是不信的。水寒啊,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这话可千万不可在说了,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凭借几句话,就想让魏启特相信蒙亮有谋反之心,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这个结果也在水寒的意料之中。水寒继续说道:“大人,就算蒙将军没有谋反之心,但是若权力继续集中在蒙将军手中,恐怕蒙将军会做出更加荒唐的事。”
魏启特想了想,说道:“你说的道理我懂,但是现在恐怕限制不了蒙将军的权力,我以后会慢慢的想办法。”
有现在这个结果,水寒还是满意的离开了魏启特府邸。随后,水寒又去拜访孔雷。一见面,水寒就问孔雷:“孔将军,你觉得蒙将军带兵援救余子骞一事如何?”
孔雷回道:“据说蒙将军和余子骞是故人,我想蒙将军会带兵救他就是因为这个吧,不过这却十分不妥了。”
水寒装作愤愤不平的说道:“蒙将军过于重视私情,若再此下去,恐怕迟早会出大事。”
“大人所虑极是。”
水寒开口想说些什么,停顿了一会后说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大人,您有话就直说吧,难道大人不信任我?”
“将军此言差矣,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那我就直说了,蒙将军的权力太大,我想想些办法限制他的权力。”
孔雷惊道:“蒙将军掌握军权,又是顾命大臣,大人您怎么可能能限制蒙将军。若是此事传了出去,恐怕大人您性命不保。”
水寒正色道:“我一心一意为了主公,只要有利于主公,失去我的性命又有何妨?”
孔雷听闻,心有愧色,说道:“大人此言让我羞愧不已,如若大人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的,就尽管吩咐我。”
水寒笑道:“有将军这句话,让我心安不少,只希望我不会让将军失望。将军,那我就先告辞了。”
水寒离开孔雷后,去了邢辰庄那,又是和魏启特跟孔雷一样的套路,邢辰庄也轻松中招。离开邢辰庄后,水寒去了白夜行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