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迈得太大,就容易扯着蛋。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能死两次。”帕尔看着眼前大祭司的尸体,这样说道。
接下来索多会烧掉他们的尸体,但会有一场雨降下,阻止他这个行为。
到目前为止,帕尔还是走着上一次的步调。
“你说什么?”索多问道,他觉得帕尔的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粉末,洒在了大祭司他们身上,绿色的火焰冒了出来。
“没什么。”帕尔没有解释,索多也没有追问。
接着,果然下起了雨,燃烧起来的火立即就熄灭了。
索多看到这景象,和上次一样,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用脚碾了碾,便转身离开。
帕尔问他:“你要去哪里?”
索多说:“弗拉维亚,去找那些上议员们。”
…………
兰宿威迎着暴雨,要宣读白塔法师的判决,“由于审判的结果,长老会决议……”
其实即使信使没有发现那些尸体也没关系,高地法师捏着卡格莫.黑锤这张牌。不管长老们做出什么决议,都得等到出4200吨秘银精炼出来才行。
在兰宿威正要念出最终判决时,一个信使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说:“不好了,大祭司死了!”
他带来的消息中断了判决,仪式终止,会议解散,人们稀稀拉拉地离开。
这次帕尔没有找黛拉,他决定直接与枯木长老会面,从他手中拿来领地的转让证。
他让夜莺跟着黛拉,看看她的行为会和上次有什么不同。
……
“索多呢?他现在在哪?”
“银石和缺尾去法师村那边了,希望他还在吧,但我觉得他肯定跑掉了。”
长爪和骨喙在大雨中讨论时,黛拉出现在他们视野中,他们便向她致意。
“节哀,山之女。”
“节哀。”
人们向她致以哀悼之意之后,骨喙长老便问她:
“妳对这次事件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这件事也许和新总督有关。”她说。
在半空中盘旋的夜莺将这句话忠实地传到了帕尔耳中。
“嗯?挺新鲜的说法,但当时他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吗?你也看到了。”看来骨喙不同意她的看法。
“这并不能证明他就没有参与此事,总有些稀奇古怪的异能可以做到人们难以想象的事。”黛拉说。
“这只能证明任何人都有嫌疑参与此事。”
“况且,他那时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不在审判会上,也没有参与长老会的讨论,按理说他是应该参与的,他的注意力放在哪里呢?”
“好吧,但这也只是猜测。”
“他刚上任没几天就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怎么样,都很可疑。”
骨喙长老叹了口气,说:“的确可疑,这整件事都相当可疑,我一开始以为这事和鹰身人原教旨主义那一派人脱不了干系。但从现状看来,这件事与索多有关。”
“只索多一人,能对付大祭司这三人吗?他应该没这种力量。”
骨喙摇头,说:“好吧,那妳为什么认为这事和新总督有关呢?总得有什么证据吧。”
他居然还讲证据,让人意外。
“…………不。”她似乎也没什么太明显的证据,只好说:“只是一种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