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旁人,就连路途见了,也默默的在心里同情起寒凔和寒凕来。
而寒凌,却好似感觉自己方才并没有下太重的手。
不仅没有将寒凔和寒凕扶起来,还踢了趴着哀嚎的两人一脚。
而后,道:“你们两个,别装死啊,赶紧起来,我们将这畜类抬回去”。
寡言少语的寒凕没有话,只捂着胸口,趴在地上不动,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而寒凔,虽胸口闷痛不已,却已然能开口话了。
寒凔同样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哀嚎道:“来人啊!救命啊!丧尽良啦!谋杀亲兄啦!”
见没有人搭理他,寒凔瞥见了路途,对路途道:“舅舅啊,你看看寒凌,这子要杀兄!”
对于寒凔这孩童般的告状,路途突然觉得方才可怜他是多余的。
路途无奈扶额,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寒凌见路途如此,神色颇有一丝得意,对寒凔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就这点力道,顶多有块淤青,死不了,何来杀兄之”。
寒凔吼道:“寒凌,你子可别欺负人!”
寒凌耸了耸肩,见好就收,再斗嘴下去,不定就真的将寒凔和寒凕惹火了,到时候,寒凌双拳难敌四手不,还耽误了这次的计划。
于是,寒凌道:“好啦,我的两个好哥哥,眼下要紧的是将这畜类抬回去,省的耽误了事儿,回去之后,要杀要剐,听你的,怎么样?”
寒凔也不是真心要和寒凌斤斤计较,自然也就不可能得理不饶人了。
何况,寒凔只不过是习惯性的和寒凌打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