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对苍蕤的这句话不置可否,沈清可不认为自己冲动。
如果他冲动,早就让洛羽的魂魄魂飞魄散了。
如果他冲动,早就将洛峥他们几个杀了个干净了。
如果他冲动,洛雪早就成了他的怀中人,囊中物了。
尽管不认同苍蕤的这句评价,但是,沈清也没有与苍蕤争论。
一来,这争论并没有必要,二来,沈清也想让苍蕤知道,他可不冲动。
沈清问道:“那你留下他,意欲何为?”
苍蕤道:“先不急着知道,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沈清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苍蕤留下洛江的意图,他并不是很想知道。
毕竟,这于他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干系,只要不碍事,这又有何妨呢?
洛江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他不是傻子,他心里也是跟明镜似的,苍蕤和沈清两人,并不信任他。
因此,洛江并没有急着去探听苍蕤和沈清的任何事。
更没有去联系大祭师几人获取下一步的计划。
洛江如从前那般吊儿郎当的,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
这,洛江爬上洛家祖宅后院的厢房顶上。
嘴里叼着方才吃肉串的竹签子,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屋檐顶上。
还翘着一条腿,嘴里哼着花楼里的那些艳曲儿。
很多城镇中的隐秘街道里,都有着花楼,更不要这樱落城还是个大城了。
而像洛江这样的纨绔子弟,日日流连花丛也不为过。
洛江的祖上基业还未被败去的时候,除了赌场,那花楼,也是他流连忘返之处。
今日无所事事,洛江躺在屋檐上,想到许久未见之前的花楼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