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那一听到,自家主子说,那奏事处的太监,和那已经倒了台的肃顺一党,有瓜葛,这安德海还心里打着鼓的。
安德海暗道,没有这个情况的撒,这是哪儿跟哪儿的呢撒?
但盘算片刻之后,那安德海心里就乐了,还是主子高的撒,主子就是主子,就这么勾结肃顺一党的大帽子,扣了下去之后,这个奏事处的太监们,那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
安德海这是在乐着呢,可是那敬事房的头头可就犯愁的了。
为啥子的呢?不为啥子,就是因为这敬事房的头头,那也是看不惯那安德海,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
可看不惯归看不惯,他再怎么看不惯,也不敢的得罪,这安德海身后的大啊!
想到这里,就见那敬事房的头头,恭恭敬敬的对那安德海笑着说道:“呵呵,那就有劳安二爷的了!”
这还有什么有劳不有劳的,这一切本就是为这安德海出头罢了。
所以安德海在一番客气之后,就屁颠屁颠的拽了几个黑衣军士,呼啦啦的很拉风的又去了那奏事处。
但此一时彼一时,上有圣母皇太后的懿旨押着,中有那敬事房的大太监亲自出马,下有几名那杀气重重的黑衣军事看着。
就见这安德海摇头晃脑的,宣读一番懿旨之后,就见那之前几名殴打安德海的太监们,啪叽一下就吓得跪了下来。
众人纷纷朝安德海连连磕着响头,哭丧着脸,求那安德海大人不计小人过,把他们当屁一样的放了等等云云。
可这时候再怎么求情,那也是晚的了,那安德海一朝得势,又岂会这么轻易的放其离开的呢。
于是就见那安德海,齿高鼻扬的对天说道:“呵呵,这时候知道怕了撒,那么昨天干嘛去了呢,你们不都是挺厉害的么?”
这时,那立在一旁的敬事房大太监,笑着想做个和事佬,言道:“唔,安二爷,跟这种贱奴才,又有什么话好说的,干脆赏一顿板子给他们吃吃好了,给你出出气,完事了,咱家请你喝酒去撒!”
那大太监的立场是好的,可是就这样,并不会满足安德海的需求的。
所以就见那安德海摇了摇头对其说道:“不不,大总管,这个酒,小弟来请的哈!又怎么敢让您老人家破费的呢?”
顿了一下子,又见那安德海嘿嘿狞笑言道:“可是,咱家出气的事情倒小,但关乎于这些人,勾结肃顺遗党的事情为大,咱家可不敢抗旨的撒。”
听到这里,那大太监心里不由的一咯噔,心里暗暗的骂那安德海,什么狗屁肃顺遗党,不就是你小子想借此耍耍威风的撒!
不过想归想,有了慈禧这一层面,那大太监也不好再说什么的了。
寒门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