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已经死在小狼山。”
“是贤侄将他杀死的么?”
“是的。”江寒点头承认。
张如笺大感意外,他没料到江寒武功如此之高,竟然能杀掉连自己都无法抗衡的曾先生。
“贤侄的武功从何处学来?”张如笺问道,江寒自来到“张记钱庄”,一直隐瞒了会武功的真相,令张如笺心生好奇。
“张伯伯,侄儿在如意庄时,曾经遇到一老人,他说特别喜欢侄儿,要侄儿跟他练习武学,侄儿想反正无事,便每日上山采药过后,跟着那老人练起武学,几年下来,老人说侄儿已有小成,他便离开了如意庄,不知去向。”
“哦?”张如笺暗暗惊奇,心道江寒天赋异禀,又有奇遇,日后若是勤学苦练,成就不可限量。
“那老人可曾留下名号?”
“没有。”江寒摇了摇头,“他说自己归隐多年,无名无号,他也不要侄儿认他做师傅,说是教侄儿武学,只为有缘。”
张如笺频频点头,“大凡高人,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江寒不再做声,他回答张如笺的那一番话,皆是自己编造出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总不能将自己的真实来历告诉对方!
“张伯伯,你是如何被释放的?”他这时才问张如笺这个问题。
“唉!”张如笺摇了摇头,“贤侄,张伯伯本就是遭那申虎诬供,才被关入牢狱,今日快到午时之时,有人来告诉狱卒,说我是受的冤枉,上面通知将我即刻无罪释放。”
江寒自然清楚其中的过程,若不是自己找到赵老侯爷,后来又逼着刘主簿写了证据,他们定然不会轻易将张如笺放出来。
“但是他们如何这么快就得知了消息?自己昨晚的行动,只有赵老侯爷知道,难道……”
张如笺望见江寒沉思,问:“贤侄,你在想什么?”
江寒答道:“侄儿在想,张伯伯既然已经无事,侄儿不日就将告辞。”
“贤侄这就要走?”张如笺心里很不是滋味,道:“钱庄连日来事情不断,多亏有贤侄关照,才平安度过难处,如今贤侄欲要离开,叫张伯伯如何舍得!”
江寒微微一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唉!”张如笺叹道:“贤侄若是定要离去,我这就修书一封,你可将它交给‘日照峰’的梁栋长老,他看过书信后,可能会将你收入宗门。”
“梁栋?”
“对!梁长老为人正直,林老宗主在世之时,就对梁长老的人品称赞不已,若是他答应下来,此事便有六七成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