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靠里位置,老罗,丁香姨,李冬瓜三个老街坊,与一个有些陌生的中年男人搭在一张牌桌上。
站在他们身后围观的至少有十来个人,互相贴着身子挤在狭小的过道内,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牌局。
刚好轮到老罗摸牌,他再次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牌,不动声色的调整下呼吸,强压下心中的激动。
门前清,清一色,听一四七筒带二五筒,还有这么多牌,这把老子指定要自摸了!
老罗伸手捏起一张牌,牌未拿起,大拇指很娴熟的在下面盲摸。
“还摸呢,这又不是丁香妹子,你瞅你那陶醉样……”旁边的李东瓜催促道。
“唉……八筒!”老罗重重的将牌拍在桌面上。
“碰!”对面的徐姓中年人喊道,然后他打出一张三筒。
四人又摸过一轮,竟然一张筒子都没下来。
徐姓中年人摸起一张牌,微微抬眼瞅了老罗一眼。
老罗催促道:“徐老弟,看我干什么,快打啊!”
徐姓中年人将摸到的牌留下,另外打出一张,“九筒”。
桌上的牌剩的越来越少,老罗的心态也有些要炸了,明明一早听得一手好牌,可偏偏就是胡不了。
“九筒!”没多久,徐姓中年人再次打出一张九筒,他身后观战的几人忍不住频频点头。
老罗微微皱眉,感觉情况不妙。
又一轮摸完,轮到徐姓中年人摸牌。
他笑了笑,将摸到的牌轻轻拍在桌面上:“不好意思,我又胡了,自摸五筒,清一色,碰碰胡。”
“什么!”老罗气的张大了眼睛站了起来,忍不住去查了查徐姓中年人的牌,没错,确实是筒一色,对对胡。
“厉害啊,这牌打的好。”
“是啊,老罗要胡的牌都被他拿死了,他本来二五万都听了,最后硬是全拆了打成了筒一色。”
“这人今天都胡多少把了,可没少赢吧。”
“老罗,你这牛角巷雀神的名头今天可是保不住了啊……”
围观的街坊们都忍不住议论、打趣道。
老罗此时气的脸一阵清一阵白的,他这一天都数不清输多少把了,反正他们这一桌就那姓徐的一直在不停的胡牌、自摸。
“这不是钱的事,我还就不信我今天一把胡不了了。”老罗梗着脖子不服道。
老罗他们打的不大,几块钱的局,但就这,仨人加一块也输了有小2000了,姓徐的通杀。
钱倒是次要的,可老罗好歹也拿过这附近几大街区联合举办的雀神大赛的第二名,牛角巷公认的a&039;jiang第一人。
今天这情况相当于是被外人找上门来踢了馆,面子上哪里挂的住啊。
“哗啦啦……”
几人马好了“长城”,新的一局开始。
这时,罗默拉开a&039;jiang馆的门走了进来。
“爸,看您这脸色,今个像是输了啊?”他笑着打趣道,然后挨个给熟悉的街坊们打了个招呼。
“小罗回来了啊,是啊,你爸今天输老惨了,哈哈!”
“是小罗啊,又长帅了,比你爸年轻时好看多了!”
老罗道:“儿子,你怎么过来了?”
“我没带家里钥匙。”围观的街坊们让开了些空间,供罗默走到老爸身边。
“输多少钱了?”
“几百,没多少,你的小店怎么样?”
“还成。”
罗默心说,你儿子现在都成超人,加入官方超凡者组织了,身上的卡里还有大几千万,还开个屁的店啊。
这时,正微笑垒牌的徐姓中年人忽然手上动作一滞,笑容收敛,脸色变的极不自然,他微步可察的用眼角余光瞅了罗默一眼。
“哎呀,我突然肚子好疼,你们谁先帮我打一圈。”徐姓中年人突然捂着肚子站了起来,留下一句话便火急火燎的埋头冲向厕所。
“赢了这么多,可别玩屎遁啊,咱都等着你呢啊。”老罗大声提醒道。
“放心。”
罗默看着徐姓中年人逃一般离去的背景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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