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石和风杨二人相互看了看,各自心戒备地跟在了后面。
这明显是一个镇子,不算太大,大约也就那么两三个巷子,道路上还有些破残不堪的物件,在月光下,勉强能辨别出来。巷子也不深,大约也就那么几百步远。
总之,慕容靖石很奇怪这么的镇子,金铃教的人又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出了巷子往北,一行人穿过了干净的不像话的街道,来到了一扇大门前。
是不像话,那就的确是不像话。巷子里狼藉一片,转过角的街道却干净整洁,委实太不合常理了。
照理,金铃教的人既然有所布置,怎么会漏掉他们停马车的巷子呢?既然“漏掉”了,那么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路子呢?
慕容靖石心思微沉,跟在林珍儿身后跨过大门。他忽然发现自己还是有点过于自信了。常见则不疑,备周则意怠,他自信得还没有所准备,就已经意怠了。金铃教的云教主和文老头真的已经死在了蛇冢么?
几人走过几处回廊,越过几个转角,又穿过一片林,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林珍儿这才停了下来,回身道:“几位贵客就且现在此歇息片刻,我去准备准备,为几位接风洗尘!”着便款款而去。
慕容靖石看着眼前这片空旷的草地,和地上放置的席位矮几,忽然轻笑了一下,席地而坐。
风灵越愣了一下,也慢慢坐下,道:“阿靖,咱们就这么随遇而安了?”
杨婷却拾起旁边的茶具和红泥炉,生了火烧了水。
风灵越看着眼里,叹在心里,道:“你收的这妹妹可真的不错,你若是真没那意思,还不如让给我得了!”
的人虽是一句调侃,当不得真,可听的人却猛然心里一惊,手上没来由抖了一下。
却听慕容靖石没好气地道:“你少来!跟着你南海北的受罪?还有,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降得住她?”
头一句还听得,是句好话。可下一句话,杨婷就发现不怎么对劲了。什么叫降不住?降什么?老虎么?
她忽然心里头一酸,原来在大哥眼里,钟离姑娘最是温柔,至于她,则是一只母老虎,宛如悍妇。
哼!枉费她一路温柔心应对了!
她正这么想着,那风灵越没好气地道:“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行了,你自己留着吧!”着,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个镇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房子,我倒是瞧了他们!”
“咱们的确瞧了她们,能住这么大的一片院子,这其中花销只怕不!”杨婷一边摆弄手中的茶具,一边道。
慕容靖石却忽然间也站了起来,神色凝重,道:“楚夷人不在这里!”
风灵越回头看着他,道:“楚夷人在与不在,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慕容靖石摇了摇头,正要话,一个人影忽然自上突然飘落,道:“我觉得还是有关系的。”
慕容靖石看着他,道:“没错,我也觉得有关系!”
两个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