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黔地,拓跋烁的进攻也遇到了瓶颈。
在攻克了几座城池之后,拓跋烁率领大军来到了遵城。
在遵城,拓跋烁大军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遵城背靠大山,整座城池都是建立在大山上的,因此很是易守难攻,林桑率军强攻好几次,每次都被狠狠地打退了回来。
“妈的!”林桑忍不住拍了桌子,“已经强攻了五六次了,这块硬骨头就是啃不下来!连通天车都被打坏了好几辆。”
“将军。”一个齐军都尉行礼道,“强攻怕不是个办法,我军伤亡已经很大了,遵城内秦军守军并不是很多,再这么打下去怕是得不偿失啊。”
“那你说能怎么办?”林桑颇有些狂躁的挠了挠头皮。
“诸位。”拓跋烁和白方元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诸将领纷纷行礼。
“免礼。”拓跋烁挥挥手,“方元,给诸位将军念念你们军机处刚刚截获的情报。”
白方元应了一声之后读了起来:“近日敌疑似察觉我目的,则调遣大军驰援黔地,现发现敌三个铁甲师、一个番兵军团,及从各处抽调而来的一万五千余人,其中离我最近者为敌十野战军2师第七联队。”
“第七联队距离我军还有多远?可以做到全歼吗?”拓跋烁问道。
“第七联队距离我军还有不到三十里路,如果兵力高于敌军完全可以做到全歼。”白方元回答。
“诸位,你们有什么想法?”拓跋烁问诸将领。
林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答道:“陛下,臣已有破敌之策。”
“哦?”拓跋烁露出了些许笑容,“林爱卿不妨说来听听。”
林桑在沙盘上放下了几颗棋子,说道:“敌第七联队离我军太近,一旦我军发起攻击,敌军增援部队吡啶赶不到现场,因此臣准备用一个营在正面拖住敌军,随后另一个营迂回包抄,与之前那个营前后夹击,将敌军第七联队全歼。”
另一个将军提出非议:“一万人打两千人,这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不等林桑反驳,拓跋烁却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不,不仅不是小题大做,而且还是一个日后行动的重要准备。”
不得不说,林桑的战术还是很成功的,只花了大概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西秦十野战军2师第七联队团灭。
仅存的十多个俘虏被齐军士兵们用钢刀押着走进了营帐。
“跪下!”齐军士兵们纷纷抬起脚朝着俘虏们的膝盖上狠狠踢去。
那群俘虏早就被吓破了胆,两只脚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还没等齐军士兵踹,自己就扑通扑通的跪下了。
拓跋烁看了看林桑,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林桑点了点头,起身后走到俘虏面前,狠声说道:“一会儿本将让你们回答什么就说什么,不然的话·········”
说着,一具被千刀万剐的尸体被丢进了营帐,从支离破碎的身体里流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地上的毛毯。
几个俘虏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应诺着:“是,是,不敢,不敢·········”
“好。”林桑挺直了身体,“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支,支援,遵城·······”
“遵城内守军知道你们要来的消息吗?”
“应该,应该知道,我们,我们联队长之前给城内守军传去了一份消息。”
“好。”林桑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这几个俘虏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