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进来便看见你浑身是血，腹上还有一把匕首，可是根本没人进过云深不知处！”

“你想知道？”

“是。”

“那你告诉我，子衿去了哪里？”

“那个赏金猎人？”他桀骜不驯地抬起头，“早已走了。”

果然……又走了。

“好。我告诉你，那是姜离，子虚也是姜离，他终于回来了，回来找我报仇了。”

无数个夜里，我都如此期望他回来找我，哪怕是回来杀了我。

扶檀身形一颤，险些没站稳。他突然震惊地看着我:“你要回云都。”

“是。”我找御清河，就是为了商量会云都，这是早答应他的事，并且……

我和顾迟是杀害他的凶手，他找了我，就会去找顾迟，子衿张扬的离开就是事实。

我既然没死，就要阻止他杀了顾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