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融恒之所以那么晚还没有回家,是因为鳄鱼先生的父亲发烧了,临时送往医院。
都麦蓝软禁鳄鱼先生的父亲,并没有精心护理他。
照顾和监管他的人见他屎尿失禁,嫌他麻烦,就把他绑在装有一个尿桶的椅子上,整个白天不准他睡觉,以免他晚上睡不着而闹腾。
老人整日那么坐着,实际上是坐在那里打盹,不仅身上起了褥疮,而且还受凉了。
都麦蓝一出事,那照看老人的人也跑了,当穆融恒去接老人的时候,老人正发着高烧,都不知道烧了多长时间,椅子上吊着的尿桶里至少有半桶屎尿,蚊虫围着他飞舞。
穆融恒忍着恶臭帮他换洗,鳄鱼先生在一旁落泪,于心不忍让穆融恒做这些事情。
把老人送到医院,刚让他躺下,他忽然拉稀,弄得裤子床上到处都是。
当时还没有来得及请护工,穆融恒只好再次帮他收拾,鳄鱼先生看得再次掉泪。
接下来还要送老人去做各种检查,什么,彩超,验血等等,这是住院第一道批处理程序,几乎每个病人都是如此。
等这些事情做完,已经过了午夜。
此时穆融恒想起要跟谷玉打电话告知情况,但是又怕她已经入睡,因此没有打。
“真的太麻烦你了。”鳄鱼先生歉意地说道。
“我只是偶尔做一下,麻烦什么?你却是长期如此,很辛苦。”穆融恒深表同情。
“其实我都是交给保姆来护理,所以自己并不吃力。”
“你是因为我才惹上了这事,伯伯病成这样,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