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大人交谈,得知大人心所知所想,尽皆为了帝国
,也确定了大人身份,故此才同意大人意愿,让义丰城开城投降。”
“之后,在和大人的接触之,确切知晓大人心所愿,为再确定大人信誉,故此再和大人切磋,却没想大人言而有信,对我这小小降将都能如此,何况整个天下。”
“离开之后,还怕大人派人追杀,故此等了这半天,才又折返回来。”
“经这几天,已明知大人为人,言而有信且胸怀天下,有容人之亮且谋略上佳,是不可多得的人住。”
“在这天下风雨飘摇之际,罗谦愿意投靠大人身边,哪怕做一伙头兵,也不想浪费光阴,荒废了这报国之心!”
罗谦低声陈述,几句话就说清了他心所想,也说清了他的心路历程。
罗谦此人的确心思缜密,为了确定皇宇辰到底是不是能跟随的主上,不惜以自己性命做赌注,番两次的试探。
终于在被放离之后,皇宇辰未派一人跟踪,如此磊落行事,才最终触动了罗谦,让其有了归降之心。
本来罗谦也不想就这么回乡,以他的能力,若在部队之,必然可成一番基业。况且皇宇辰这样的人主,在这整个祈天之内,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了。
“牙尖嘴利花言巧语,怎知你所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张怀远立刻在皇宇辰身后道:“你说你是真心归降,你之前才帮了西王府受义丰城,我还说你是奸细呢!”
皇宇辰闻言,神色一动,没说话。
对于罗谦,他可留可不留,但现在在明远城部队之,没有一人是他皇宇辰的嫡系力量,这张怀远,表面上归顺了皇宇辰,暗地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前在武府之,那传令兵瞄向张怀远的一眼,也让皇宇辰记忆犹新。
一个传令兵都是他张怀远的人,日后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事,自己岂不是也要听这张怀远的?
这可和皇宇辰心想法差的太多了。
而且这罗谦想要进入皇宇辰的阵营,张怀远这一关他如果都过不去,也不可能长久的留下。
这点能力都没有,要他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罗谦闻言,径直抬头,看向张怀远,嘴角一挑,轻声道:“怎么,你算是哪根葱,也敢在亲王大人面前放肆?”
张怀远闻言,眉头紧皱,看向罗谦心怒火烧。
一个降将,一个出身低下无权无势之人,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张怀远再怎么说也是明远城的首席幕僚,即便是在皇宇辰下,他也还是首席幕僚,皇宇辰有些不懂的事情还要问他。
他怎么会受得了有人这样和他说话。
张怀远直接瞪眼,对这罗谦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降将,你口所说所有事,你尽皆不可能自证,我说你是奸细,怎样,让我说心事了吗?”
罗谦微微一笑,道:“我是不是奸细,日后便会清楚,道是你张怀远,你是不是奸细,可就说不清了。”
“你还真的会贼喊捉贼,我最先投降亲王,如何又是奸细了?”张怀远听到罗谦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