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去,问问外边到底什么情况,要是铁辰能带兵来救咱们就好了!”
吴小玉心想,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他那边已经向澹国镜内推进,如果再回兵来救这边,那么之前打过去的地方就白占了。
想必这也是鲁、澹两国的围魏救赵之计,所以估计朝廷轻易不会调他的兵马回援,而是另外再调派。
她梳完头饭也没吃,找了套男装套上,下楼见松老二和松果儿爷俩正在吃着,稍等了一会儿,看到他们放下筷子,她走过去说道:“松二叔、松果儿,你们吃完了吗,陪我出去打听一下消息。”
“吃完了,走!”
这爷俩跟吴小玉出了酒楼,到街上找往来的官兵打听张县令所在。
问完得知,这位新知县也算尽责,竟然在城头上守了一夜,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跟守城兵住在一起呢。
吴小玉对他多了几分好感,似乎也不只是昨天不开城门时候那么糊涂。
她带着松家父子又到西城门来找。
兵士不让认识他们,通禀之后张县令从城上专门上下来,到近前微微躬身,问道:“季夫人怎么又来了,有何指教啊?”
他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再怎么也比吴小玉年龄大,哪好让他施礼,连忙还礼道:“不敢当,不敢谈指教,我来是想跟张大人打听点事,两军阵前的情况到底如何?鲁国兵是怎么过来的,我夫君和魏将军的防线,哪里出了问题?”
张县令熬了一夜,两眼微红,一脸为难地说道:“哎呀夫人,这可是军情啊,下官不敢说!”
吴小玉说道:“这些事情算军情,我也算军情,年前我曾经被细作掳到魏将军大营中过,那时候的细作便是鲁国的,现在鲁国兵打过来,便是我亲身参了此事,大人跟我讲讲,应该没大关系。”
张县令这才惊讶地说道:“什么?夫人曾经被掳走过,下官怎么不知道!”
吴小玉道:“是我早就有令给家人,不管我出什么事,都不准宣扬出去,以免被敌人利用,扰乱我夫君作战,所以才没说!”
“哎呀呀,那夫人真是开明之人,您到这边来,下官跟你细讲……”
他把吴小玉带到人少的地方,告诉吴小玉,前天半夜收到的驿站急报,说是魏崇丰兵败,惨遇袭营没抵住,西路大军已经溃散,鲁国兵才会攻进来。
吴小玉听了急问道:“那朝廷有没有说,是否调铁辰的队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