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凡瞪着眼睛瘫回去，“颜姑娘，我在和欢儿说正事，你净捣乱。”

“这种事你得私底下去和秦姐姐说，当着这么多人儿的面。秦姐姐就是真想答应，也难说出口呀。”颜月瑶露出两颗小虎牙，狡黠道：“再说，你还光着膀子呢。秦姐姐会答应你才怪，哼。”

被个比自己小六岁的丫头说教，慕凌凡佯装谦虚道：“是是是，我一时着急，但我对你秦姐姐，可没半点轻浮之意。我方才说的事，是真心的。”

他原先没接触过秦欢，只从其他人口中听说侯府的六小姐是个懦弱无能的主。接触过秦欢后，他只想问懦弱无能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若是秦欢懦弱无能，那北楚国恐怕也挑不出有能的人来了！

秦欢睿智，沉着，坚韧。他认识的秦欢，就像是一柄藏锋的利刃。看似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没有情绪。但利刃一旦出鞘，便是见血的杀招。

慕凌凡不得不承认，秦欢和他接触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同。她愈是拒绝，他愈想纳秦欢为妃。

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言，秦欢显然对慕凌凡说的事提不起半丝兴趣。她兜头兜脸地又往木桶里加了好几株药材，随后拍着手道：“运行一转小周天。”

“哦。”慕凌凡摸了摸鼻子，懒散地照做。灵力随着药力在经脉中游走，最后归于丹田处。

然，那回归丹田的灵力一颤，慕凌凡就在此时感受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噬痛感：“……唔！”

他皱眉咬紧牙关，不愿在秦欢面前示弱。只是本就湿透的面颊上，更加汗湿了一层。

“放松。”秦欢平淡道：“不要抵抗药力温养产生裂缝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