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开心。”说到这，皇后也有些疑惑，“她好像没有以前听话，现在都会顶撞臣妾了。”

皇上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也大了，又被惩罚，难免心情不好。”

皇后想想，倒也是。

“没其他情况吧？”

“没有。”

……

上清宫外，神女挥开一干阻拦的宫人，径直奔向余初的寝殿。

茂盛的树木下，挂着一个秋千。

藤蔓缠绕，翠绿生郁。

秋千之上，坐着一个少女。

少女似有所感，回过头看向她。

神女愣了下，步子没迈出去，站在原地看着她。

少女眉目间满是戾气，抬眼瞬间，铺天盖地的黑暗涌过去，牢牢的将她包围。

如同溺水，让神女感到喘不过气。

“你来干什么？”

秋千上的少女出声，嗓音清脆，褪去了曾经的稚嫩和软糯。

神女被她的声音拉回神，捂了捂胸口，心跳的极快。

“你是余初？”她略带着惊疑问。

明明坐在满是生机的地方，少女却仿佛与世界隔开了，陷在灰暗绝望之中。

余初冷冷的看着她，语气不善，“是。”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有点怵她现在的模样。

余初淡淡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无澜，甚至还带着一点渗人的黑暗：“你有事？”

她吞了吞口水，不太敢和她对视。

犹豫了一秒，她转身就走，早就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等人影消失，余初才收回目光。

她靠在藤条上，双手紧紧抓着绳子，睫羽微颤缓缓阖上，仿佛承受着什么痛苦。